我是我妈的假想敌。
她觉得爸爸宠爱我,吵架时用菜刀威胁爸爸,不小心砍断了我的手指。
爸爸给我过生日,忘记了结婚纪念日,她把我的脸按在蛋糕里泄愤,蛋糕固定针戳瞎了我的眼睛。
我十八岁那天,他们假惺惺地祝我梦想成真。
没人知道……以前,我的梦想是成为钢琴家。
后来,我的梦想是希望他们离婚。
现在,我的梦想是杀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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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年,我上小学第一天,班主任开了一场以「梦想」为主题的班会。
我正乖乖站在讲台上发言:「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钢……」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冲进教室,抓起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面拖。
我被拽倒在地,膝盖瞬间去了一大块皮。
班主任吓了一跳,准备阻拦,女人抬头,双目赤红地冲她咧嘴。
「老师,我找自己的女儿崔念盈有事,您别犯贱找骂。」
原来是我妈,她说带我去捉奸。
我疼得直哭,哀求她让我自己走路,她却冷笑。
「你是我生的,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叫你办点事去就这里痛那里痛,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不这样?就你娇气!」
那时候我太小了,不懂什么叫原生家庭 PUA。
等我后来学会反抗时,软弱压抑的性格却已经定型。
说回当下,妈妈拽着我抵达爸爸的画室外,她猛地拧了一把我的上眼皮,刹那间我疼得哭起来。
她却不管不顾,把我两个眼皮掐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就像哭了很久一样。
我妈满意地点头:「对,就保持这样!你爸一向喜欢你,我不信你爸不心疼,今天非要他给个说法。」
说着,她一脚踹开画室大门,两双眼睛惊恐地朝我们看来。
是爸爸,他举着画笔,坐在画架前面。
而在他不远处的讲台上,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姐姐。
爸爸在画女体图,单独和这名女学生。
妈妈愤怒地冲上台,猛地拽着那个女学生的长发,开始疯狂撕扯。
一边扯一边骂:「你个小贱人,勾引自己老师是吧?真不要脸!我打死你!」
证据确凿,爸爸企图辩驳:这是艺术。
可是,艺术需要孤男寡女吗?艺术需要找初恋老情人的替身吗?艺术需要赤裸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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