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可以思考了。她想知道她是否应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尽管这位老人目前似乎对野村没有任何行动,但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外,呆在这样一个她不知道周围环境的地方,战略上来说是不利的。
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发烧还没退,也没办法。也许等你好了再走也不晚。
想想哪一个是最好的,真是太麻烦了。
仔细想想,如果想逃跑,没有地方可去,漫无目的的行动是最没有意义的。
野村仍会本能地提高警惕,但对她目前的处境来说,这似乎是没有必要的。
掉进陷阱也没关系。
都无所谓了。
野村再次环顾了一下房间。榻榻米又老又旧,边上有粗糙的毛。窗外有一个小院,但杂草丛生,无人使用。再远一点是一片上坡的森林。那是深山。从太阳光看,大概是中午过后。
她站起来,打开门,走进走廊。
房间里几乎没有人气。走廊的一角布满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有一阵子没打扫过了。走廊的尽头对着厕所。在另一端有一个房间,看起来像一个厨房。
厕所旁边有一扇门,隔壁的房间就是野村刚刚休息的地方。
房间对面还有一扇门,野村打开了。
好像是爷爷的房间?她走进来,木板在她脚下嘎吱嘎吱作响。
一把椅子、一台14英寸的电视、桌上的茶壶、倒置的碗和杯子。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张桌子。整个房间都是焚香的味。
桌子旁边的矮柜上有一个相框。
里面有一张黑白照片,褪色得很厉害。
也许这是一张几十年前的照片,一个身穿制服十几岁的少女被一个像她妈妈一样的女人围着,脸上挂着微笑。背景是学校的校舍和校门。这可能是一张女孩进入高中的留念照片。
野村把框架放回原位,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是我的妻子和女儿。”
回头一看,原来老人就站在那里。当他们站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脸几乎高高的。十二岁以后停止成长的女孩,驼背的老人。
爷爷皱巴巴的眼睛瞥了一眼那幅画。他慢慢地走到野村面前,伸手去拿照片。
用历尽沧桑的手指抚摸着照片女儿的。
“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从他的声音和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
不过,野村知道老人此刻的心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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