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齿轮摩擦声,阻挡在众人面前的深灰色墙壁缓缓上升,显露出一条无比幽深,没有任何照明的隧道。
“这就是正门?”戴伦特盯着它缓缓摇头,“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
“我……可能勉强算是维斯塔先生的心腹之一。”皮蓬淡然说道,“我本来就知道很多东西,包括这条路,更何况他在拿走我的配枪前又把密码告诉了我。”
“你的意思是那把枪是你的?”托雷士惊愕回头,“他被枪杀的过程你就躲在那眼睁睁看着?”
“我没赶上!”皮蓬猛地抬头,表情阴狠,双眼在黑暗中如冷星闪烁,“我刚看到他开枪你们就到了,否则当时冲出去的应该是我!是我——”
“别吵了。”希茨菲尔插话隔开他们。
“不管怎么说,维斯塔先生忠于王室,忠于陛下,信念至死不曾动摇……他绝不是我们的敌人,他的坚持也应得到尊重。”
“也许他是故意甩开你的吧。”
“如果我没猜错,他给你的命令也不是跟上去,而是让你去大厅喊人。”
皮蓬没说话,但嘴唇撇动的幅度,下巴上的皱纹更深邃了。
一分钟后,一辆加长版的漆黑轿车从停车场拐弯驶入隧道。
希茨菲尔本来想去副驾驶,因为这方便看风景——她潜意识可能想通过这种方式寻找暂时失踪的夏。但上车时撞上来的白影让她改变了想法。
“你知道我们是去做危险的事吗。”
后座两排座椅是面对面的,托雷士盯着和希茨菲尔并排坐,表情一本正经的雪白大狗,忍不住开口想逗弄它。
顺带还好奇的看了眼蜷缩身体的格瑞姆,不懂为什么这条狗和其他人相处的都不错,怎么偏偏总是想攻击他。
“汪!”大狗对他叫了一声,脑袋依然死死对着格瑞姆的方向。
看那架势,要不是希茨菲尔一直拽着项圈,它早就扑上去乱啃乱咬了。
“你对一只狗这么正经……”赛博特捣了他一下,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别担心艾苏恩。”戴伦特把着方向盘道,“如果真像你预计的那样,我觉得她在得到消息后肯定也会去王宫找丹特求证,也许我们正好能赶在她进宫之前截住她呢。”
“但愿吧。”希茨菲尔忧心忡忡。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夏依冰在得到灭门案的真相后会去凯文监狱。
巴蒂维尔福,你到底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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