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这条巷子里几乎人满为患。
正好巷口对街就是邮局,夏依冰一通电报拍出去几乎喊来两卡车人,一群穿正装的黑衣警察里三圈外三圈把巷子封锁起来,不少路过的暂时又没什么急事的人好奇的围在外面驻足观看。
人们议论纷纷,讨论着是否又发生了凶杀案或者邪祟案件。
实际上都不是,知道内情的希茨菲尔都觉得夏依冰是用力过猛了,那面旗帜显然不可能和诅咒沾染关系,不然没法解释莉莉的健康。
雪列斯犬可不是祝福种。没法在诅咒面前安然无恙。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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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祝福种。传说中有些动物被神祝福过,对神秘、邪祟拥有比普通物种较强的防御能力。但这种说法通常只适用于动物,也有一些人以此称呼西南特人,这种语境下属于蔑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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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总是好的。”夏依冰跑到少女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后颈两侧,在不轻不重的给她做着按摩。
她发誓她没有再想一些不正经的东西,比如这双手更应该往前往下挪几寸揉点别的什么,用这种方式测量希茨菲尔的发育情况。
之前她是这么想的——这么想过。不过那件旗帜,它背后传递的信息再次提醒了她,让她立刻把所有不正经都收了回去。
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相比,她宁愿就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希茨菲尔不讨厌她,甚至偶尔能直接表现出对她的喜欢和爱意,这种感觉已经足够让女人神魂颠倒,她不奢求更多了——这就足够。
然而调查结果让人相当丧气:这些物件里没有诅咒物品,倒是查清了房屋来源,它落到维尔福手里至少二十年历史了,曾经还有走投无路的流浪汉翻进去在屋里居住,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溜走了。
“我猜是没有厕所的原因。”面对扎菲拉的汇报,希茨菲尔在旁边说了个冷笑话,“连流浪汉都无法忍受这种生活。”
“你病好了?”扎菲拉这才注意到她,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片反光,“我听队长说你得了什么失感症……吃香的有臭味,吃臭的有——啊!”
一声惨叫,夏依冰悄然收回手肘:“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希茨菲尔看的直乐,她也好久没见到扎菲拉了,看他这样子现在混得的应该也还不错。
“我现在是内部审务司的人了。”简单的玩笑过后,扎菲拉开始一本正经的介绍升迁经历:“之前那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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