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说，我的妈妈是为了保住我，被爸爸打傻的。

我不需要爸爸，有妈妈就够了。

后来，爸爸来了，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和教育。

可我分明听见他身边的女人说：「派发任务的时候，可没说攻略反派还附带小崽子和残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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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女儿是小傻子！」

「我妈说了，那叫智障，叫白痴哈哈哈……」

「白痴不是都爱吃屎，你怎么不吃？吃一个给我们看看呗？」

「哈哈哈……」

一群小孩围着我嘻哈起哄。

有的上前推我一下，有的趁机拽我的头发。

「我妈不是傻子！我也不是！」

我回身扑向拽我头发的男孩，一头把他撞倒，骑在他身上死命地咬他耳朵。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后背「啪」的一下，剧痛传来。

是大人的巴掌。

「死孩子，还不松口！」

就不松口，我要让他知道厉害。

这样想着，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小白，你们……你们不要欺负小白！」

是妈妈！她怎么来了？她又要被欺负了。

着急间，我不自觉的松开了口，「呸」的吐了一口血。

一点也不好吃。

「智障还学别人养孩子，养出来的长大肯定是杀人犯！」

那人说着，上前一把把妈妈推倒。

我眼尖，看到远处有几个胳膊上带着红带子的人在往这边跑。

就一下扑倒在妈妈身边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要总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

来的人不少，好几个都是熟面孔。

和我们一样捡垃圾的伯伯说她们是居委会的。

妈妈带我来这边小区捡瓶子和纸壳时，偶尔会看见她们。

她们有时候也会给我们一些吃的。

不过更多的，是听到她们「可怜，傻子」的议论声。

「看看给我孩子耳朵咬的，你们说怎么处理？」

「哎呀，你看她一个傻子，自己都养活不了，还带着孩子，就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算了！必须赔钱！不然把这孩子抓去警局关起来！」

妈妈才爬起来，听见这话，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堆毛票和硬币。

「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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