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辅佐新帝上位的丞相嫡女。
可他登基当日,就将我打入了冷宫。
但他不知,我与他的替身夜夜都在冷宫幽会。
后来,那替身取代了新帝,让我重新坐上了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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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吾父绝无谋逆之心,望陛下明察!」
我跪在冰冷的石阶上,额头都磕出了血洞,声泪俱下地乞求着在龙椅上端坐的新帝齐砚。
明明今日我们还一起牵着手共行帝后之礼,接受众人朝拜,可是太阳刚下山,却一切都变了。
「阿芜,莫再说了,丞相谋反的证据已是板上钉钉,念你我二人夫妻一场,孤不杀你。」
齐砚捏了捏眉心,又提笔写下一封圣旨。
【皇后失德,嘉行有亏,难堪凤位,贬于南巷,非有令不可出。】
椒房殿的宫人作鸟兽散,我揣着单薄的体己,与我的陪嫁丫鬟碧荷一起搬入了冷宫。
第二日,新后立,竟是之前东宫里一个不起眼的浣衣女。
「据说圣上这次力排众议,驳了千百封上书的折子,就是为了给娘娘一个名分呢。」
「新后娘娘人美心善,待下人也和蔼得紧,可比之前那个好多了。」
「我听说啊,圣上和新后娘娘相识于微时,这才是话本里所言的神仙眷侣吧。」
相识于微时。
我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心中却全是讽刺。
我与齐砚成婚时,他不过是一个最不受宠的皇子。
是我连同丞相府在朝堂上做他的后盾,助他登上了太子之位,如今又当了皇帝。
到头来,原来全为他人做了嫁衣。
「住嘴!皇宫之中,岂容你们放肆!」
「哎,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冷宫里的碧荷姐姐啊,真是好大的威风,咱们可惹不起。」
几个多嘴的婢女嘻嘻哈哈地结伴离去,碧荷气得眼睛都红了,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到我的面前。
「娘娘,奴婢知您不易,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我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皮,喃喃地问了一句。
「如今丞相府如何了?」
碧荷垂下了头,小声地说。
「老爷和少爷都被关入了天牢,择日问斩,丞相府的其他男丁和女眷也都被流放到了北地。」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力地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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