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因为一碗白粥跟家里决裂,和穷小子跑了。
而我听从母亲的安排,修身养性,锦衣玉食。
才过了一年,阿姐又拜托我帮她在母亲面前说点好话。
我看着跟在她身后四十五度望天的男人,问阿姐,「是白粥不好喝吗?他不是说要把命赔给你吗?」
1.
父亲战死沙场,我和阿姐沦为孤儿。
好在将帅看我们可怜,收留了我们。
精心栽培我们,吃穿用度毫不吝啬,我和阿姐被誉为京城双姝。
本来我们有着锦绣的未来,偏偏阿姐觉得母亲限制了她的自由,禁锢了她的灵魂。
在夜黑风高的一天,姐姐跟着一个穷小子跑了。
那人我见过,叫宋宴,是赶考的秀才。
长了一幅好容貌,不过身材矮小,比不得京城的众多少年郎。
这些自然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他动作粗鲁,语言低俗。
至少,我是看不上眼的。
姐姐走后,母亲气极了,生了一场大病。
病中还念叨着,「我苏家,不再和她有何关系。」
久而久之,没人再提起这件事。
直到这次我和贵女们出游踏青,半路被一个妇人拦下。
我本吩咐贴身丫鬟拿点碎银打发了事,她却赖着不走。
要看就要错过约定的时间了,丫鬟不得不做出凶狠的样子,「快走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一个奴婢,没有资格和我讲话。」
那人声音有些耳熟,我掀开车帘想一探究竟。
「我家小姐岂是你一介草妇想见就见?」
「真要硬碰硬,信不信我扒下你一层皮?」
我刚掀开,就被一个熟悉的男音拉回了记忆。
2.
这似曾相识的话句,怕不是那个用一碗白粥骗走我阿姐的宋宴。
果不其然,那个妇人正是一年末见的阿姐。
我是书香门第的贵女,哪怕对阿姐有再多的不赞同,也不得不做些面子。
我立马迎了上去,把她牵进我的马车,「告知姜小姐,此次我有急事,改日登门赔礼。」
转头亲热地牵起阿姐的手,「阿姐这些年不曾回来,如今怎么想起我们了。」
阿姐有些担心地看着外面的宋宴,「苏淼,快帮我在母亲面前说点好话。」
我沉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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