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唯一一个能在夏国皇帝术明鹰手上活下来的女奴。
他视女人为蝼蚁。
偏偏就是这个蝼蚁,杀了他的皇后,诛了他的太子,离间了他的重臣,祸乱了他的江山。
世人皆骂我出身青楼,卑贱至极。
但我偏偏要用这肮脏之躯,为这世间挣一个清明!
1
夜色降临,夏国王宫一片歌舞升平。
我站在大殿中央,伴随着迷醉人心的胡笳声,妖娆地摆动曼妙的身躯,颤肩、沉腰、抬腿,而后飞速地旋转,红色的裙摆绽放如同开到荼靡的花儿一样绚烂。
在无数男人红着眼睛,痴迷火热的目光中,我对着上首端坐的男人微微挑眉,眼波流转,舞到了他的身前。
那个须发皆张,黑面魁梧的男人微眯着眼,一把把我扯进了怀里,伸出大手狠狠捏上了我胸前。
「父皇!」下首的一个青年男子,猛地站起身,神情急切。
我嘤咛一声,垂下眼,忍住疼痛,软软地靠进男人怀里。
「太子,这舞姬难道孤受用不得吗?」
男人冷冷的开口,斜睨着太子术赤。
术赤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最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低下头说道,「父皇这是说的哪里话,这舞姬本就是儿臣打算献给父皇的。」
「哈哈哈哈哈!吾儿孝顺!」夏国皇帝术明鹰放声大笑,一把横抱起了我,大步走向后殿。
我蜷缩在术明鹰的怀里,微微抬起头,露出我最好看的角度,媚眼如丝的看向他。
在术明鹰彻底转身之前,微微侧过脸,眼角含着欲坠不坠的泪,无限凄楚哀婉地透过术明鹰的肩头,看向还站在原地捏紧拳头,脸色阴沉如水的术赤。
今天之前,我还是术赤的奴妾。
今日有宴,他炫耀般让我这个能歌善舞的梁女助兴。
却没想到,这一舞,我就舞到了他父皇的床上。
舞断了他术氏江山。
2
术明鹰虽然年近六旬,但是常年征战杀戮,性格残暴,喜怒无常,身体健硕,似乎有发泄不尽的暴虐嗜血,床笫之间尤甚。
一鞭鞭抽下来,鲜红的血流淌在雪白的肤上,他双眼猩红,呼吸越发粗重。
我蜷缩在床上,回眸望向他,糜艳的笑。
术明鹰愈发兴奋的丢了鞭子,在我身上撕咬啃噬。
我紧紧回抱住他,笑意不减,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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