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小楼,也不过是兄弟相称,以礼相待。
    也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冒犯,偏偏这徒儿……
    本该苛责,然而抬起的手,再落下时,只轻轻搭在他脑袋上。
    “别闹,离为师远些,小心感染风寒。”
    “师尊怎好意思说?”
    萧清河突然抬头,面颊酡红,目光迷`离,显然醉了。
    于是,开始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师尊可知,书信中的“病,危”二字,差点把徒儿吓出病来?若是师尊有个三长两短,徒儿……”
    “你待如何?”
    “徒儿便与那让师尊生病的狗贼同归于尽!”
    “……”
    白玉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滑下,指尖温润,冰肌如玉,落在他的眉眼上,徐徐描摹。
    他薄唇微启,轻轻道了一声,“好,都依你,现在,可以放开为师了?”
    岂料,醉酒之人,不讲武德。
    突然一个猛扑,将人扑倒在床边。
    那醉鬼身子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掉下床去。
    白玉卿长臂一捞,将人捞回来。
    随之,便要松手,却不料,被那醉鬼抓住。
    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白皙,而有力。
    被那醉鬼一根根张开。
    似乎对那一道道指缝颇觉有趣,他亦是五指张开,插入指缝之中。
    十指交握。
    “清河?”
    白玉卿耳尖更红。
    眼前的徒儿,似乎格外地……
    “呵呵……”
    醉鬼低低地笑,抓着那只手,左右端详,迷离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满意。
    “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便是这般吧。”
    “不枉老子洗衣做饭,端茶倒水,苦苦伺候三年。”
    “这双手,白净无瑕,哪能干粗活,只适合……”
    “徒儿,休要胡说!”白玉卿呵斥,耳尖一抹红,悄悄染上了面颊。
    难怪这徒儿藏着几坛陈酿,却从来滴酒不沾。
    原来他醉酒之后,竟是这般……
    【叮咚!叮咚!叮咚!】
    在无人注意的系统内,打赏声嗨翻天。
    【普天同庆!卿清党过年了!】
    【广西网友发来贺电!】
    【继续!不许停!!!【破音】】
    而在系统阅读界面,此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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