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爹为还赌债将我娘买入赌坊,我娘受辱致死。
重活一世,他仍旧狼心狗肺想将我贱卖。
我娘说,打死了他,我们娘俩就没了依仗。
我不信。
我那将死的爹痛骂我是畜生。
他说错了,我和他可不一样,我是地府里爬上来的判官,专治畜生。
1
「你这丑八怪!明里暗里竟敢嘲讽我!又生不出个带把的!买你回来有什么用!」
我爹是个秀才,秋闱又落了榜。
他借酒消愁又昏了头,我娘安慰了他几句,刺激到他三次落榜又引得这顿毒打。
我爹疯了似的拿起酒罐子砸向我娘,木桌的木腿也被卸了用来打我娘。
我将娘紧紧护在怀里,任由棍棒落下,可我却似乎察觉不到丝毫痛意。
我是重生的。
我与阎王爷做了交易,他允我重活一世。
上一世我爹次次落榜后嗜赌成性将家底输了个精光。
我娘本想和离,却得是休书,因此我娘成了村里饭后茶余的笑谈,人人都笑她是破鞋。
后来日子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我娘却死了。
我爹还不起赌债东躲西藏,听信村里张婶子谗言佞语以血肉之躯换取银钱。
他绑了我娘卖给赌坊,我再次见到我娘时她衣不蔽体浑身青紫惨死于世。
而这一切,都拜他们所赐。
2
我爹许是意识到打不死我,扔了棍子提着酒罐子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
我安抚好我娘,起身捡起那根手臂粗的棍子。
我爹脸上沾着猩红的血迹,笑得阴恻恻,「你这贱种到不似你娘那般丑陋,美人,陪大爷我睡一宿如何?爷有的是钱!」
我娘总是挨打后用无尽的悲鸣将自己麻痹,她固执地认为爹仍有回转的余地。
但在我看来,他是该死的,我面无表情拾起那根棍子,走上前去,棍子重重地落下。
「秋乐!」
「娘,我没有杀他,他打得我太疼了。」
我娘捂着嘴惊呼,我回头冲她咧嘴一笑。
我娘跌跌撞撞走过来,伸出指节去探息我爹时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感受到还有气息,我娘顿时松了气瘫坐在地。
我歪头,笑得无辜,「娘,我就说我没杀他吧,敲了一棍子又如何,爹爹醒来照样不记得。」
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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