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妙手回春女医官(第1页)

我身为一介女子,却是男科圣手。

每逢我坐诊时,京中的男子便排起长队。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每隔半月就要入宫,为尚无子嗣的皇上看诊……

1

医者不自医的道理,我很小就懂了。

原因无他,我出生在杏林世家。看男科的手艺是祖祖辈辈世代单传下来的。

可我刚出生不久,爹爹出门采草药,不小心摔伤了。

摔得很严重,却死活不肯说伤在哪里。

只是对着我哭哭啼啼,说白家看男科的手艺从此要失传了。

他心灰意冷,开始相看徒弟。

看来看去,也只是愁得胡子都快捻断了。

「没有天赋,都不堪大用。」他对每一个徒弟都很失望。

我当时年幼,每日在爹爹的药堂中玩耍。

他虽然不打算把看男科的手艺传授给我,但教徒弟时也没刻意避着。

一日,爹爹带着徒弟出门采药去了,把我锁在药堂里。

我正玩得起劲,从一排排的实木药柜中找到甘草片,塞进嘴里当糖吃,就听见外头有人急急地敲门。

我找了个凳子垫着脚,打开了药堂的门。

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汉子,疼得满头大汗。

「白大夫呢,快,我找白大夫。」

他脸红脖子粗,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来这儿的男子,大多有些隐疾,我已经习惯了,学着我爹的样子,将他迎了进来。

「白大夫出去了,只有个小白大夫。」

我摸了摸下巴,假装摸到了胡须。

我爹为病人看诊前,总要摸摸胡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以为这是治疗的必备步骤。

他不信我,但实在疼得走不了路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让他混着酒喝了些麻沸散,等他失了些痛觉后,给他施针。

他很快就好了,走时毕恭毕敬地朝我鞠了一躬。

我坐在我爹平日的位置上,很坦然地受了这个大礼。

小孩子忘性大,到晚上爹爹回来时,我已经忘了说这件事。

还是那个汉子的媳妇儿,敲锣打鼓送来一面偌大的锦旗,上书四字——

「妙手回春」。

我爹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将我高举起来,口中喃喃道:「不愧是我的女儿。」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