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格和乔榆面面相觑,他们考虑到最坏的情况也只是花了大功夫才能找到人,却完全没有敢想博雅的亲人全都去世了。
这下他们手中的信倒是成了烫手的山芋,晚上两人回了房间,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约而同地开口:“要不我们看一看信?”
俩人都是行动派,既然意见达成了一致,乔榆就立马从榻榻米里钻出来,拎过包将里面的信封拿了出来:“只是看一下,不会冒犯亡灵的,对吧?”
“你什么时候害怕这些了?”奥列格斜着眼睛看乔榆:“你不是没有信仰吗?”
“没有信仰不代表我是无神论者!况且这是鬼故事盛行的扶桑,光是这几天我就听过了不下于四个版本的裂口女故事了!”乔榆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往奥列格身边靠了靠。她将信摆在地上,双手合十拜了三拜,才敢将博雅的信从信封中抽出来。
“好,我要开始念了……”乔榆看了奥列格一眼,接着道:“母亲大人,展信安。现如今正值春寒连绵之际,您进来可好?咲有没有惹您生气?作为儿子的我本应该在您膝下尽孝,却头脑一热上了战场,实在是愧对于您的教诲。如今战事吃紧,就算我想退出也像是被老虎叼住了鞋子,无法脱身。您是否看了关于我的那篇报道?我想告诉您的是,让那些无良的记者见鬼去吧,我从未用文章里的那些手段折磨过任何人,相反的,那些兽人贩子倒是会变着花样折磨无辜的孩子呢!妈妈啊,请您相信我,我没有投敌,因为这场战争从始至终错的都是人类。
人类为了私欲将兽人造出来,赋予他们智慧却剥夺他们的舌头,奴役他们的肢体,这难道不是最残忍的吗?这场战争是无意义的,明明一纸公文就能解决的事,却让双方的年轻人上战场拼个你死我活,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藏在这场惨剧后狂欢,又是谁舔着亡者的血敛财。所以我隐姓埋名,做了这个刽子手,和长官一起揪出人类里的蛀虫。真希望这场战争快些结束啊,我实在是太想家了,我保证等回了家,再也不和咲争吵了。如果那时候小幸还住在我们家,我一定要与她结婚,不瞒您说,我早就与她偷偷相爱了!
母亲啊,请您一定保重身体,不久后我将归乡,亲自向您谢罪。您那不孝的长子,斋藤博雅敬上。”
奥列格叹了口气,虽然整篇信件文绉绉的,但博雅期盼回家的热切简直要溢出纸张了,再加上乔榆充满感情的朗读,连猫萨沙都开始抹起了眼泪。大家都知道了博雅的结局,他死在归乡的路上,实在令人惋惜。更心痛的是,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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