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这次埃及之行与我一样,纯粹瞎猫碰个死老鼠,撞运气来的。他来找海上商人阿兰的妹妹,只是听人说曾在这一带看见阿兰妹,就跑了来大海捞针;而我呢,纯粹是被丢脸的性功能障碍病逼的发了疯,急昏头,便是有一丁点儿希望,也要跑来一试。心里祈祷千万遍:老天,千万不要告诉我,埃及神庙里有神药,这个传说它只是一个传说,虚无到叫我影儿也抓不着……如果真是那样,金牙我还活个什么劲啊,我大哭一场都没情绪啊我!
因为没有明确目的地,我们决定去埃及地区最繁荣的港口亚历山大去打听打听。不过我们是从红海过来的,离亚历山大港还有一两天的陆路,所以约翰将他的庞大船队留到西奈半岛平静的港湾里,和手下人交代半月就回,我们就向着亚历山大出发了。
一行总共六人。我,加里,张浪,阿尔,约翰,还有老洛克叔叔。本来我们准备将与我们有极深代沟的老洛克扔到西奈半岛,不过这老家伙非说不放心他家少爷,死皮赖脸跟来,我们也无可奈何。靠,约翰都多大人了,洛克叔叔你还走一步跟一步,叫我们怎么上亚历山大酒馆泡妹妹,找小姐啊?
六个人都是武林高手,轻装简行飞毛腿,大半日就到了亚历山大。到站第一件事当然是找酒馆,倒不是我们嗜酒如命,酒馆是打听消息最好的去处是也!
没想到,英俊潇洒的六人探险组在亚历山大酒馆却遭到冷遇。向吧台后的土耳其姑娘打听事情,那姑娘却什么也不说,还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敌国派来的探子?靠,以前都说奥斯曼帝国统治范围内欧洲人寸步难行,土耳其人对外来者敌意深重,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我扒开约翰,挤到吧台前,对约翰说:“你那一套绅士作风在土耳其人面前不管用了!”
约翰苦笑道:“金牙,看你的。”
我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块,分量极足的金块拍到吧台上,发出如惊堂木般的一声脆响。酒馆里的酒鬼闻声瞧过来,立时被金块发散出的黄灿灿的金光晃花了眼,贪婪的目光全部聚焦过来。
酒吧女生硬地道:“怎样?”
我却听出她因为心情激动,喉头发紧,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嘶哑。不用说,肯定是我拍出的金块闹的。这年头,听说过不认西班牙金币的,可没听说过瞎了眼不认金条金块的,这玩意儿可是硬通货,世界通用!
我故意鹦鹉学舌,流里流气地对那个姿色不错的土耳其姑娘说道:“怎样???点个头,金块就是你的!”
土耳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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