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骨朵摧残一早晨,血脉喷涨,神经末梢麻痹。待下午才收拾行囊,从正阳关攻进新城,鹰野的最后一道防线,亦是距王城最近的堡垒……
我余下四万大军,率六万大军攻向新城。新城并不大,约有现代半个澳门的区域面积。而且地势平坦,没有高山峻岭,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扼腕。但城虽小,有繁荣则赢,身为鹰野最发达的城市,笼络路,水道路要塞,尤其是训兵的好处所。
新城中,布置森严,把手仅次于王宫。作为王宫的前门槛,自是不把攻。尤其我知红莲暗中绝不罢休,最后这一脚他极有可能参进来……
所以,我的布阵和往常的横向或者纵向全然不同。并非聚集全部力量,去直捣新城关卡,也非连成长龙,消磨敌人的耐性,再以不应万变。
战机,自是要把握。
可战术,也是要适当运用。以新城平原的地形,却是有南北两个城门,进可攻,退可守的局势。我只有将这六万大军拆散成两个分之。
既不能削弱总体的力量,又要将新城的另一个门封死。以免求得援兵,或者我军攻进城中,敌军联合外强将我堵死在城中。占领其中一个城门,集中火力去对另一城门孤注一掷,直将敌兵逼进王城,是上上之策……
对新城,大概印象停驻在4年前。如今的新城如何,我也仅是凭盗来的地势图上,却略微窥探。
“风流,带着萧然帮我去攻下南门吧!我知,就算叫他去攻下南天门,都不是那般不无可能。
风流手中一柄折扇,黑白相间,绘有几但墨,却是独具高深的意韵。煽起清风,潇洒如风,桃花的皮子始终那番的轻佻却柔情脉脉。
揶揄抿嘴唇时,满面月华,迷的人哑然。即使时常对着他,我却难对这个如风,又如云般的男子免疫……
他半掩容颜,将折扇缓缓挪向胸脯,露出俊俏迷人的脸,反问:“若是拿下南城,亲你便欠我两次了。”
“恩!”第一次,是火烧慕容萧何的大营。第二次,便是攻下新城。看他眸色浪荡,举止轻佻,我却知他根本便不是在忌惮我的肉体……
“亲,攻占南门。记得,又欠我一记!”话落,风流纵然一跃,跨上白色骏马。以折扇尖抚着棕毛,马便通灵性的奔驰而起。马蹄宛如火车轮,飞速踏过,眨眼的工夫便从我身前飞过。萧然拎那关公刀,冷冷睨我一眼,便尾随而去……
看着风流的背影,我想,不必我的领军,依他的本事。带着我的炸药,攻下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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