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一举,犯了众怒。
回到府邸,依旧是免不了被群殴。
总是懒散,却运筹帷幄,智勇双全的相爷,从此,成了众美男眼中,那典型放羊的孩子。狼来的故事演一次,便甩不掉”坏人”的标签……
从前,在人眼中,相爷都是那般的斯文文臣。懂医,懂兵法,懂治国,更懂制酒的路青霖,传过断袖谣言,却仍是个正人君子。
如今可好,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一不小心,戏耍了一次,便成了公敌。再要撕掉那个标签,可是比登天还难,我啊,我那男人,都是极品。
个个抛出去,那都是耀眼的明星,从来都是胸襟宽广,不打架,产斗殴的。现在可好,三不五时,想起来时,相爷便成了群殴对象……
那些眼泪可不是白流的,心也不是白伤的。一物还一物,他们呀,是笃定了相爷是最坏那个,齐心协力不肯饶他。
府中,可是热闹了,在练兵时,只要有相爷出现,保证都成为典型范例。被一通摔打,再打众贴红纸条,批斗他挖社会主墙角,拽社会主义羊毛……
休整了两日,军队开始进军赫莲。不过,出乎意外的是,打进每一座城池,红莲竟都是敞开城门,放任我。
从清莲城,到秋风城,到如今的湘云城。只有最重要的那道关隘,我还来不及攻打。为了谨慎起见,不摸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我绝不能冒然出兵……
依红莲那妖孽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退让。除非,他是设好了陷阱,像迷林一样,打算让我自投罗网。
这叫先扔一颗甜枣,再扔出一个钓鱼勾。然后,是天罗地网……弃卒保驹的,根本不陌生……
趁攻打进第一关卡前,我翻着兵书,构想各种他可能施以的奸计。对着窗外,那朦胧的月色,很是费解。
俗话说,一个藏,十人人找,找不到。
他若真有陷阱,恐怕我在半月内打下赫莲的可能性,便归于零……不自觉的,脑海中,又响过那妖孽的”陪我一夜”。
狠摇摇头,“啪”将书简抛向一边,我宁可猜破头,也绝不向他妥协。想用呼赫那个草原吓唬我,门都没有!
半月内打不下的话,万一真被南北夹攻,那没办法,我只有先利用那个青竹王爷。他,不是呼赫大王的堂弟?
听他堂弟吹嘘呼赫,我便知,他们的感情,可能并不像青竹和他父王。或许,这颗棋子,可以派上用场……
一个妖孽红莲便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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