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宫,是靠近御花园的,园中的花香,都不比辰宫的浓烈。我大概猜测,那是女子身上的香粉,可真不讨我的喜……
此香,很浓,很烈,也很好闻,却真的刺鼻的很。或许是我对此香过敏,忍不住的连连打喷嚏,却奈何愈走近辰宫,越是难掩的刺鼻……
“阿嚏---”
“阿嚏……阿嚏……”我忍不住地打喷嚏,一路上没多少步,每一步一个喷嚏。到辰宫前,竟到用手捂住鼻孔的份儿。我见其他人,似乎根本并无反映……
“朵朵,相爷,你们不晕香味很刺鼻吗?”
路青霖摇了摇头,坦白回我,“本相倒觉得此香很好闻!”半响,拍了拍落无双肩。落无双会意地从怀中摇出一把折扇,递于给我,“嫌难闻用折扇煽煽,你估计对这种香过敏。小兔子……”他煽开折扇塞入我手心,叫我慢慢煽走香气。拨了拨我鼻尖,戏谑道:“恐怕你是心里过敏吧?”
“我……”我煽了煽那阵香气,不多作辩驳。保不齐我对这辰宫,就一个字---烦!才闹的,连嗅阵香,都觉得刺鼻,“小卓子,辰宫一直是这种香?”
“对呀,这是辰妃娘娘的体香。大伙都说辰主子是花仙转世。不仅有体香,而且有很多花瓣萦绕……”
“花仙转世?”我嗤笑,难不成她是苏妲己?用折扇边煽香,边踏进辰宫。这是后宫中最为奢华,也是最清幽的。走进辰宫,好似走进了商夏王朝的古典韵味中……扑鼻的香,幽深的曲靖,卷帘仕女画,春秋四季图,还有那大锦簇倒垂,垂下一颗黑色夜明珠,镶嵌在盘旋的凤囊中……
寝宫香飘愈甚,珠翠帘晃动着,一颗颗白玉无暇的珠子,撞击的很有旋律。仿佛一首催眠曲,渐渐令我眼皮沉……
未经通报,我径自凭权势闯进辰宫中……
凤榻上,是一幅唯美表态的画幕。一身嫣红如锦衣衫,宛如猝放牡丹花的红莲,正头枕在辰妃的腿上,闭起丹凤眸,长睫如羽扇,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睡去般,嘴角残余妖娆迷人的魅笑……
看的出,之前,他们相谈甚欢。床褥并不凌乱,披散的黑丝瘫于是那纤细的长腿上。没有交欢的痕迹,却有那柔情似是的残痕……
不可不认,我嫉妒了!
即使我身边,也曾是美男如云,我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一个男人,当我在和别人谈情说爱时,却孤独的为我守身。可我真的、真的在嫉妒!在心酸!在饮那一坛坛的陈醋!这叫只准洲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可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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