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别气,我只是请他们来做客。顺便,帮我说说情罢了。”公孙颜抵在墙壁上,邪气地拍起了手,瞥向衣衫,不禁哭笑不得。“青竹,把几位公子请出来……”
瞬间,墙上裂开一道门。
门打开,先是丹苏,然后离歌,花骨朵,离洛,路青霖,风流,依次排列大踏步影出。身上无枷锁,脚下无镣铐,眸子不涣散,步伐又悠闲,还个个手中或茶或酒的伺候着,根本没有半丝的损伤……
我张了张嘴,不由错愕。
这搞什么鬼?
不是又这群男人,联合外人,来欺诈我吧?见我满手,满胳膊的血,他们全扑过来,左探探,右问问,“青儿,你受伤了!”
“公孙颜!”路青霖眯起凛冽的眸,和他对视。两人本有恨,如今又有怨,电光石火之间,我咬住嘴唇嘀咕一句,“相爷,是我自己划的!”
“我帮你包扎!”花骨朵忽然抛了咬一半的苹果,凑过来替我包扎伤口。用点点的清液,替我清理伤痕,扁了扁嘴很心疼地嘀咕,“青青,你太拼命了!我们根本没事,他好吃好喝招待的!”
“真的没事吗?”
丹苏点了点头,抚着我脸颊,宠溺地回道:“真的!”
“那慕容萧何呢,不是被我剑刺了?”
慕容萧何撇了撇嘴,从一边走近,蹙起眉冷嗤,“你以为你是女侠,那么爱自残?流血牺牲不痛?以后本将军给你买一把水果刀,天天让你刮骨!那么爱逞强,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得!好话没有,又遭了骂!
我狠剜他一眼,瞥向他浑身,真的没有伤。那那一剑,刺谁身上了?我刚疑惑着,青竹从一边过来,在我眼前,大大表演脱衣秀。
本是喷火的身材,拨个半裸,迷的人呼吸急促。我别过头,气问:“你做什么?”
“我脱给你看!”
“我不稀罕……”
“姐姐,你看我……”青竹忽然暧昧地抬起我下颌,扳正头,逼着我看他左胸上那个不算深的伤疤,“朵朵帮我治的!他是没受伤,受伤的是我好不好?我哪敢抢你男人,还让他们受伤,我只好,自己挡一剑。”青竹说着说着,才觉委屈,想他鼎鼎大名的采花一枝梅,却沦落到这般田地……
见青竹身上的伤,我愈纳闷了,这耍的哪门唱腔,“别告诉我,这是你们呼赫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哎……”
“小东西。”公孙颜衣换好了件薄荷色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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