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姿跟我讲“我们的拳头握得越紧,手心越是空空如也,而当我们松开拳头,掌中才有乾坤……”
得了,天下的事情都可以不管了,下围棋有一个说法,叫走不好的地方就不走!现在我遇到了走不好的棋,那就管他南北和东西,先放着。
只要我不去想这件事,上海有杜衡,米国有怀特,深圳有覃建波,我完全躺平,还是能赚钱,还是能过得衣食无忧。
而仔细想一想,这个世界不管缺了谁依旧照样转,太阳还是从东方升起,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而一路向北回湖南则是丁姿提议的,她喜欢我老家那个地方,五线开外的小县城,不挣钱的哥们儿抽的都是芙蓉王和天下。
乡下更不用讲了,俨然就是世外桃源,和深圳、上海那种地方完全是两个世界。
“陈彬,我是真的喜欢和你父母打交道,我觉得很温暖,我觉得自己被宠着了,特别享受这样的日子……”丁姿讲。
她的语气很软,神情无比的真诚,让人觉得她很温柔,特别的惹人怜惜。
我开玩笑道:
“那我们这一次回湖南住个够,住到你熬不住了再出去,好不好?”
“什么嘛!让我住个够的话,我可以住十年……”丁姿道。
我和丁姿的突然回家,让老爸和老妈两人措手不及,同时又喜出望外,买菜杀鸡忙得不亦乐乎,我每年都回家,但是季节都是隆冬。
今年这个季节回家,看到老家这边树木葱郁,环境宜人,门前就是碧清碧清的小溪潺潺东流,晚上待在屋子里,外面虫鸣蝉噪,那种感觉一下就把我拉回到了孩提的年代。
这样的生活对丁姿来说更是陌生的,她对一切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我们聊故乡和孩提的事情可以聊到很晚很晚。
白天我们在村里漫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似乎蕴含着故事,因为我都能联想到小时候,我以前每一次回家都特别心浮气躁,我一直都觉得家乡已经容不下我的灵魂了。
所以我过年回来经常觉得受折磨,过得很累,过年之后我就匆匆离开了,我甚至没有想过我有朝一日还会回湖南生活。
然而现在我才意识到并不是故乡容不下我的灵魂,而是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个理解我,懂我的人陪伴。
另外,20出头和年过30的人是两种心态,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婚姻很紧迫,总觉得来日方长,一切都没有必要那么急。
等年过三十了,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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