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女是个变态,从不叫我父亲。经常半夜偷走我的贴身衣物。
身为养父的我一直默默疏远。
可她稳坐高位后,却将我困在地下室内。
她深情病态,唇齿间吐出的字眼缱绻,像是询问:「现在我要叫你什么?daddy?」
「你又要用什么称呼来求我放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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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遥上大学后,
以往圈子里的朋友纷纷在群里@我,「你那继女陈什么来着,从前那是磕碜惯了,一上大学见了世面,指定得钓几个哥哥弟弟玩儿,估计也没空折腾你了。」
「最近有个饭局,来放松一下,顺便哥们给你介绍几个乖的。」
望着掌心的屏幕,我想了想,替人纠正道:「她叫陈遥,性子随陈窕,以后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陈窕,我那位已逝妻子。
不过,陈遥不是我们的孩子。
电话对面没有反驳,蔫蔫地转移了话题,「那明天见。到时我去接你。」
他们倒不是怕背后嘴碎陈遥,会得罪谁。
陈遥母亲留了家产,但细追究起来,陈遥却无依无靠的。
隔代亲的,走干净了。她从小素未谋面的父亲死于癌症。
就剩我一个长辈,还是个称不上亲近的,年轻的,继母。
发现陈遥这个意外时,我也曾感到难以接受,五雷轰顶。
我曾以为陈窕是我的灵魂伴侣,怎么着也得算个天注定。
我以为她爱我,事事坦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我。
可对于过去犯下的错,绝口不提的人也是她。
曾在少女时有过初恋,睡过,并悄无声息留下了孩子的人也是她。
隐瞒和背叛相伴来临。
我当然接受不了,哪能年纪轻轻就做了继父,但很快——
陈窕追我出去的路上,出了一场小车祸,送去医院后被查出癌症,命不久矣。
我的痛苦和纠结,被生死一瞬定格,在病床上挽住陈窕的手时,她对我说了些话。
第一句:「我爱你。」
第二句:「对不起。」
最后她说:「陈遥可怜。公司的事儿她一窍不通,没了我只会寸步难行,我不求别的,只求你给她一个好结局。这都是我欠她的。我死后,你帮我照顾她十年,剩下所有的钱都归你。」
我身边的人大都不敢主动提起陈窕,他们可怜同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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