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木叶前线营地给我的感觉嘛,和西瘟疫之地门口那什么营地差不多,都挺寒碜的。警觉性倒是不错,我刚走到能看见大门的地方就侦测到有人监视,大概是看我一幅完全无害的样子吧,倒是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叔叔,请问这里是木叶的营地吗?”
守门的大叔用一付‘哪里来的小鬼’的表情看着我。
我赶紧接着说。
“我……我是来给你们送信的。”
说完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着他。
大叔似乎有点松动。
“这样的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叫你来送信的?”
我一下子蒙了。
我这一整天都处于兴奋与焦虑交替的状态,忙着考虑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却把最基本的事情给忘了。我到底叫什么来着?还有,老爹他的名字是啥?可以瞎编吗?应该不可以。应该他们不知道我叫什么,我老爹他叫什么他们肯定是知道啊。那可以说我失忆了吗?失忆了还记得来送信,太扯了吧。
看我好久也没回答,脸上还青一阵白一阵的,大叔的脸色渐渐不善起来。
不能再拖下去,拼了。
我嘴巴一扁:
“是我爸爸……”
然后眼泪就刷的下来了。
不要说我演技好,我这眼泪起码有一大半是真的。想我本来好好的在家里玩来着,莫名其妙的被扔到沙漠中央做任务,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的跑到目的地,却遇上了这里匪夷所思的困难,老天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我越想越伤心,哭得越发厉害了。
大叔也傻眼了,战场上也有小孩,不过都起码是下忍了,估计他还没见过我这样一碰就套的。
可是我也不轻松,一边抹眼泪一边心里想着,快来人快来人,再哭下去我可要顶不住了。只要哭过的人都知道,哭这种东西就和打仗一样,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要是一直哭下去,到最后就是干号了,到时候场面可就不太好看。
总算天不负我,就在我着急的时候,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亲娘啊,救场的总算是来了,我和看门大叔同时松了一口气。真想扑过去大喊一声,叔叔你真是好人。
我从手指缝里偷偷地瞄了一眼来人,是个穿制服的,应该不是小兵,那就行动吧。
我赶紧用袖子和手背把眼泪鼻涕擦了擦,抽抽嗒嗒的把我从任务说明上看来的情况大概说了下,还从小包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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