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只是个普通的铜夜壶,被谭家小少爷的童子尿浇灌成了仙。
为了报恩,我化身成人,寸步不离谭少爷。
日子久了,府里开始有了谣言,说我是惑人心智的男妖精,把谭少爷迷得团团转……
谁也不知道,是他非要拉着我耍杂技的!
还有,尔等凡人不把我夜壶仙当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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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家少爷谭钰,自小骨骼惊奇。
旁人抓周抓的要么是笔墨纸砚,要么就是金银财宝。
只有他一把抓了个铜夜壶,这下可把一屋子人都看呆了。
谭老爷气得嘴都歪了,谭夫人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谭家本就靠着老爷子做夜壶发家,谭老爷从小被人嘲笑浑身粪味。
等谭老爷长大了,坚决不肯继承家业。
这下谭钰抓个夜壶,不正好打了谭老爷的脸?
管家是个心思活络的人,接了谭夫人的眼色赶紧开嗓:
「夜壶也是壶,壶与福相通,咱们少爷是有福之人。」
靠着管家这一张巧嘴,老爷的脸色才好看几分,伸手想去抱长子。
刚满周岁的谭钰才不管大人的心思,一泼热乎童子尿浇到了夜壶里。
谭钰多尿一点,老爷的脸就黑一分。
到最后,谭老爷直接气得甩袖走人。
就这么着,这个铜夜壶成了谭钰的宝贝。
后来,谭夫人病逝,谭老爷娶了妻妹当续弦。
生意也越做越大,谭老爷把一家人从小小的淮南县搬去了京城。
谭钰始终没扔掉这个铜夜壶,一直带在身边日夜使用。
而我作为铜夜壶本壶,原本只是一个死物。
经过谭钰的童子尿浇灌数十年,渐渐地居然有了灵气。
起初我只是能听见声,慢慢地居然有了五感。
这次谭钰突发恶疾,差点去见了老娘。
活活在床上躺了半年,现在才能勉强下床。
我趁他卧床的日子,自己勤学苦练。
终于在今晚,我修成正果。
一阵金光闪过,我变出了人形。
刚扭过头,就看见褪下长裤、一脸震惊的谭钰。
这下尴尬了,在正主面前成精。
我高兴地和他打了个招呼,谭钰脸色唰一下变白,张嘴就要大叫:
「来人,救……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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