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告诉我:她当年吃过的苦,我也必须得吃!
这叫磨炼我的心性。
所以,打我记事起,我就只能吃窝窝头、喝凉水,穿衣服都是捡别人的破烂,家里明明有汽车,我却每天只能徒步十几公里去学校,晚上睡觉也只能睡在脏乱的杂物间里。
后来弟弟出生,她却每天大鱼大肉地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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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簌簌,出身一个二线城市的小康家庭,从小到大,我心里都恨着一个人,我妈——陈秀英。
我爸在政府工作,而我妈在市医院当护士长,按理说这样的家庭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最起码衣食无忧,然而我从小到大没吃过饱饭,没穿过新衣服,只因为我妈说:「我们当年吃过的苦,你也必须得吃!」
所以,当别人家小孩过年穿新衣服,喜气洋洋地拜年的时候,我妈特意要了表姐的旧衣服给我穿,而她跟我爸一人一身名牌,光鲜亮丽地回家。
而我穿着宽大的裙子,像个小丑,更离谱的是,他们开奔驰回家,让我坐没有空调的老式班车,说她不关心我吧,她还特意给班车司机转钱,让人家帮忙看好我。
家族聚餐的时候,姑姑总是看着我那不合身的衣服捂着嘴笑:「我说秀英啊,给簌簌买件新衣服吧。」
我妈瞥了我一眼,义正辞言地说:「我这是为了锻炼她,现在的小孩就是吃苦吃太少了,整天享福,你看看我们那时候,一放学先做好饭,去山上拾猪草、喂猪......」
说着,我妈眼睛一亮,我知道,我又得吃苦了。
于是在整个小学阶段,一到假期我就被下放到农村,每天去山上拾猪草、喂猪,上学的时候我就背着旧书包,用着旧文具,甚至是旧课本......
没错,我妈为了能让我穿表姐的校服,特意安排我跟她一所学校,一年级的我身材矮小,校服上衣快没过我的膝盖,班主任吃惊地看着。
我妈开心地笑:「老师,我们簌簌的校服就不订了,家里都有。」
面对老师和同学们诧异轻视的目光,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火烧一样,后面进去的我挑选座位,每去一个地方,旁边都说有人了,最后只有一个叫林小雅的小女生同意跟我一起。
她人很好,总是帮我,但没过多久,我的新同桌就转学了,原因是她给我分了一包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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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吃了辣条,所以再面对饭桌上的白粥和饼,我撑得吃不下去。
「李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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