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室友,可他是个直男。
于是我偷偷在养成游戏里按照他的样子捏了个崽崽。
给他换上女装,每天亲亲贴贴。
某天,直男室友满脸唇印,委屈巴巴地问我:
「下次可以只亲嘴吗?」
1
「你在玩什么游戏?笑得和傻子一样。」
林周好奇地把脸凑上来,被我一巴掌按回去。
我迅速熄了手机屏幕:「一款养成游戏,打发时间玩的。」
林周想了想:「可你养的那只,长得还有点像邬年。说来也可惜,邬年好久都没回寝室住了,「以前他在的时候,还有好多妹子围着我们寝室楼。」
「你看错了!我困了,去睡觉。」
我烦躁地拿起手机爬上床,麻溜地拉上床帘。
「大哥,现在中午十二点,你跟我说你困了?你一个小时前刚下床吧。」
2
我入坑了一款可以捏脸的养成游戏。
建模很牛,把照片导入进去就有自动的一个 AI 生成。
但每人只能认养一只崽崽。
我毫不犹豫地导入了室友邬年的照片,取了个名字,年崽。
原因很简单:
我暗恋他两年。
可他是个直男。
邬年大概不记得我了。
我和他是一个高中的,只是不同班。
高二放学后,我和一群朋友约球。
打得正激烈,没注意到拿着辅导书走过来的邬年。
邬年低着头,也没注意到球砸向他。
「同学,小心——」
他刚抬头,球便砸到了他的脸,鲜血从他的鼻子源源不断地流出。
他却摆了摆手,抽出纸巾擦掉了血,和我们说没事,转身就走了。
我给他留了个联系方式,让他有事找我。
后来他没找过我。
我向人打听知道,他一般都在我们篮球场旁边的大草坪上看书。
我拿着道歉礼物过去的时候,他正低着头翻书。
落日的余光落在他的鼻尖上。
也就是那一刻,我彻底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弯了。
那是一种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心脏漏拍的感觉。
是那种冲破理智的直觉。
于是打篮球的时候,我经常开小差,时不时看向草坪上的那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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