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新婚夜,我喂男主喝下贤妻蛊。
快穿女要给他当妾。
他:「一男怎能许两女!」
快穿女给他高产良种。
他:「有此神物,我妻何愁大业不成?」
快穿女崩溃了: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这样下去你还怎么称王称霸?」
他:「我妻便能称霸一方,我为何要称王称霸?」
我登基那日,他的蛊解了。
「妖妇尔敢篡我基业!」他目眦欲裂。
我托腮:「来人啊,此人对朕不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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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回了新婚那日。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走那杯下了贤妻蛊的酒,将它一滴不剩地灌进我夫君沈言之的喉咙里。
他掐着喉咙咳嗽了半晌,惊恐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作为原主人,你最知道这蛊的滋味了,是吧陛下?」
贤妻蛊,蛊如其名,凡中蛊之人,会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尽心辅佐,如世间千千万万再贤良不过的妻室。
上辈子,我一时不察,中了沈言之的贤妻蛊。
原本他不过是撰州为了向杜州示好扔来联姻的弃子。
可在蛊毒操纵下,我竟昏了头尊他为主,率领杜州铁骑替他八方征战,主动为他广纳美人结盟各方势力。
他定都称帝,坐拥天下,我却心血耗尽,伤痛缠身,三十便死了。
贤后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可无人知晓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如今风水轮流转,喝下贤妻蛊的换作了他。
一见蛊毒生效,我立刻开口哭穷,从粮草哭到盔甲,从伤药哭到武器。
被贤妻蛊伤了脑子的沈言之听我说妻家艰难,竟比我还忧虑,当即表示要给杜州大营献上十万石粮草。
他那从沈家带来的小厮丫鬟在门外急得只差破门而入,我却还嫌不够。
十万石?打发谁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沈言之虽然只是沈家不受宠的幺子,但在商贾一道极有天赋。
这个时段,他手下应该已有多家商队作坊。
这些作坊出产的琉璃在北地极为畅销,商队每年北上的净利拿出来,养杜州骑绰绰有余。
更何况,我记得,这会儿他手里的,可不止琉璃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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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夫君手下商队去岁在杜州和撰州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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