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岁生日当天,一场车祸,把众星捧月的我带到自己 45 岁的身体里。
家族破产,家人离世,曾经围绕在身边的爱慕者们弃我如敝履。
我跪在别墅里擦地,而承诺终生爱我的竹马搂着个年轻女孩:「怎么,不服气?不是你求着我给你找工作的吗?」
我咬牙忍耐,却在两年后因病身故。
不料再次睁开眼睛,我回到 18 岁。
在身边站着的,是对我关心备至的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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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言?发生什么了?怎么刚醒就一声不吭地冲进去?你还好吗?你开开门啊!」
私人病房的洗手间里,我浑身发抖,扑了自己满脸的水,上衣湿了大半。
再抬头,镜子里的那张脸年轻又耀眼,鼻梁挺直,脸型小巧精致,眼眸透亮得像一颗宝石,除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没有半点儿瑕疵。
我……回来了?
我小心翼翼伸手去碰那面镜子,里边的女孩与我做出同样的动作。她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并不显得狼狈,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可三天前,同样的表情,由四十七岁、满身脏污的我做出来,只得到旁人的厌恶。他们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快步远离我,像是看见了什么垃圾。
「昔言!你在听吗?」
门外一声声急促的呼唤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猛地缩回了手。
这个声音很熟悉,我转头,眸中带上几分恨意。
是程柏凌,那个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曾经最信任的竹马。
强行将情绪按下去,我佯装无事拉开洗手间的门,外边的程柏凌急得像一只不住打转摇着尾巴的金毛,向来阳光的脸上挂了几分潮气,连睫毛都是湿的。
「昔言,你还好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小心翼翼望向我,像是对待什么珍稀的宝物,勾起我的手指晃了晃,但我下意识将手抽了出来。
程柏凌一愣,似是无措:「昔言?」
我顿了顿:「怎么只有你,我爸妈呢?」
「你是昨天晕倒的,睡了一整天,叔叔阿姨在这儿守了你二十几个小时,刚刚才到旁边病房休息。你想见他们吗,要不要我去叫叔叔阿姨过来?」
我想了想:「不用,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
「那好,你现在怎么样,头还晕不晕?」他轻轻扳过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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