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小将军裴镇宁还朝的那天,我被他娘献给了大周的九千岁。
裴镇宁追到九千岁的宅邸门口,却被九千岁一箭射下了马。
那佞臣朝裴镇宁连射三箭,然后掐住我的脖颈,附在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夫人想让他死还是活?」
不等我回话,他便自顾自地接着说。
「你想让他死,我就让他死。」
「你想让他活,我还是……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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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繁华十里,唯有九千岁府前门可罗雀,过往行人对这里如避瘟神,即便今日千岁娶亲,还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只因大周二圣临朝,九千岁魏思贤权倾朝野,残暴不仁,因滥用严刑峻法而臭名千里。
世人厌其至极,对魏思贤口诛笔伐,魏思贤之恶名,甚至到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地步。
此刻,青年一身喜服,薄薄的嘴唇边含着一丝极浅的笑,他眯着眼睛,张口咬住我的耳垂,疼得我想大叫。
「罢了,为夫想,我们的大喜之日,还是莫要见血了。」
魏思贤松开了我的脖子,又去搂我的腰,手臂极有力地收紧,我急喘一口气,快被他箍得窒息。
魏思贤撇了撇嘴,神情似乎有些苦恼,他缓缓凑近我,一双吊梢凤眼满是恶意。
「夫人疼痛的样子,为夫觉得甚美。」
好变态啊!
我惧怕极了,忍不住颤抖起来,颤巍巍地唤了声大人。
传言中,因九千岁其貌若好女,民间亦有人称其为佞倌儿。
这个佞倌儿,真真变态得非常人所能想象,甚至嚣张到,敢在街上随意射伤朝廷命官、将门之后。
魏思贤目光黏腻而阴暗,在我脖颈处绕来绕去,几乎要让我以为,他马上就要来咬断我的脖子。
下一刻,魏思贤把我拦腰抱起,大笑着步入张灯结彩的千岁府。
我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裴镇宁,殷红的血流了他满身,他强撑着半跪起来,极不甘地大喊。
「袅袅!」
可我不能回应他,我甚至不可以有一点动作。
魏思贤哼笑一声,道了声聒噪。
千岁府雕花的木门合上了,隔断了我和裴镇宁的最后一眼。
我鼻子忍不住地发酸,我安慰自己,裴镇宁会没事的,他是威远侯独子,战功赫赫,魏思贤不敢真对他怎么样。
过往和裴镇宁相伴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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