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逃奴,冒充他人后,摇身一跃成了高官夫人。
夫君生辰宴上,我碰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曾经便厌我入骨,如今更是以此为要挟,要我给金给银给位份。
与虎谋皮者,非死即残,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还没来得及动手,对方突然暴毙而死。
而素日里温文尔雅的夫君突然冷笑着问我:
「除掉了你的心腹大患,夫人该如何报答我呢?」
1
夫君生辰,同僚请来一群舞姬助兴。
我端庄大方地同宾客一齐欣赏着眼前的曼妙舞姿。
没有人知道我微笑的皮囊下,内心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也没有人知道我藏在桌下的手,指甲已经深深钳入掌心。
一曲舞毕,为首的舞娘携同其余人袅袅上前行礼。
我垂下眼眸,淡定地端起香茶轻抿一口,试图将响如鼓擂的心跳声压下去一些。
蒋若娘!
她不是应该在筑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瞄了眼对方露出来的玉臂,白如莲藕,晃人心神。
与我身上的深色镶丝云锦形成鲜明对比。
我稳住身形,脸上没有露出半分异样。
时过境迁,今非昔比,她不一定能认出我的。
果然,在听见赵知南「赏」的字眼后,蒋若娘领着同伴恭敬地退出厅外,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我借口身体有些乏累提前离场。
「夫君,你不胜酒力切莫多饮,我去厨房替你煨些解酒汤。」
赵知南温和地点点头,「夫人且去,等会我去房里看你。」
我的后背已经有些浸湿,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只想赶紧回房。
吩咐完侍女去厨房准备解酒汤后,我匆匆朝着后院走去。
刚到长廊,拐角处走出一人。
「知府夫人明艳端庄,佩金带紫,若娘好生羡慕。」
蒋若娘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衫出现在长廊,她嘴角扬起,眼里满是讥讽,没有半分对官家夫人的敬意。
我顿住脚步,「姑娘可是走错了路?府衙内宅不允许外人靠近。」
她缓步上前,立在我身侧嗤声说道:
「怎么?官家夫人当久了,连曾经的主子都不认得了?」
「或者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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