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死在了给我过生日的路上。
江晏之恨我入骨,不止一次的要我去死。
如他所愿,我活不过三个月。
可为什么他哭的这么惨?
1
我去墓园的看我姐的时候,碰到了江宴之。
他怒气冲冲地把墓碑前装着星星的玻璃罐打破,我想阻止的时候,被一旁的保镖推到了地上。
地上的玻璃碎渣扎进膝盖,我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却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按住肩膀,让我没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江宴之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下的我:「你在这里假惺惺地做什么?这里躺着的人本该是你!该死的是你!」
是啊,该死的确实是我。
三年前,我姐死在了给过生日的路上。
一个鲜活的人转眼间变成了没有一丝温度的人。
自责、愧疚、懊恼全部涌上心口。
我也恨,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可偏偏事与愿违,不被爱的人活在世上。
被爱的人,却溘然而逝。
也是那天,江宴之失去了他的爱人,我爸妈失去了最爱的女儿,我姐失去了美好的未来。
而我,失去了唯一对我好的人。
现在,我快死了。
看着江宴之远去的背影,我苦笑,他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
2
江晏之派人盯着我,直到天际露出了鱼肚白,大雨冲洗干净了墓碑前的血迹,除了片片落叶,昨夜的狂风暴雨像曾未来过一样,
跪了一晚的膝盖被扎得血肉模糊,我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墓园。
墓园在一处僻静的地段,市区的十几公里开外,少有的车从这里路过。
好不容易有司机停下,看到我的第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此时的我,头发被雨淋得散乱,淡色的裙子被血迹晕染开来,又从墓地方向走来,活像一头孤魂野鬼。
就这样,我一步步地走回了江家别墅。
佣人毫不避讳我的存在:「我就说她今天没有好果子吃吧,你输了,别忘了给我一百块钱。」
不难听出,她们在拿我昨天的遭遇做赌注。
我只觉得可笑,一场早已注定的结局,有什么好赌的。
赌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只不过是两人不能下同样的赌注罢了。
输的那位睨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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