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相公五年后,才知道他是当今天子唯一的儿子。
后来他登基,册封了别人为皇后、妃子、婕妤和贵人。
我却只是御前宫女。
我才知道,我与他的初见是偶遇,往后种种,皆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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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攀着马车下沿,不愿登上去。
我怎么知道眼前这群仿佛从天而降的黑脸汉子,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们在路上拦住我,非说我的夫君是皇上,要接我进宫享福。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群汉子就冲上来簇拥着我上马车。
车倒是富丽堂皇,还很宽敞,华盖上甚至织了金银丝线,坠了东海明珠。
若是骗我,下的本儿属实大了些。
可容璟走了两个月,一直未有音信。
我可不敢这么贸贸然跟着一群陌生男人走。
为首的将领急怒交加,却又不敢真的对我动手,急得抓耳挠腮。
直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夫人,快些上车吧,陛下还在等你,也别叫兄弟们难做,误了时辰陛下要不悦的。」
我激动地一抬头,果然是奉仲!
奉仲是容璟的贴身侍从,我们相识已有五载,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奉仲说走,那我就走。
我麻利地爬上马车,还不忘将鞋子脱下来,唯恐鞋上的泥土弄脏了车里的毯子。
奉仲见状笑笑,吩咐众将领:「出发!」
我在马车上被颠得昏昏欲睡。
脑子里像一团糨糊一样,只一个念头异常清晰。
容璟他,怎么就做皇上了呢?
在过去五年里,他一直是个苍白虚弱的病公子,走两步就会喘个不停。
每日的药就没有断过,都是我亲手熬好了再喂他喝下。
他怎么,就做了皇上了呢?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是皇上,那我就是皇后了?
我一个激灵,如果我做了皇后,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为家人报仇了?
……
马车在黄昏时分驶进了宫城。
我掀开帘子的一角,高高的红色城墙和黄色琉璃瓦,交织成一幅庄严而和谐的景象。
马车最后停在一处宫殿门口。
奉仲打开车门,将我扶下来。
「夫人,属下只能送您到这里了,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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