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缅北苟且偷生半年,性情大变,一身伤病回国。
始作俑者韩叙却说:「你早些这么乖就好了。」
可我已被缅北变得懦弱胆小,敢怒不敢言。
幸好还有一个我,果断狠辣,步步送韩叙下地狱。
就在我也准备一并堕入黑暗时,我的竹马却拯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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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叙来接我的时候,所有人都冲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一个断了腿,在缅北呆了半年的女人,只能是个拖油瓶。
他却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快步走上前来接过我的轮椅,朗声笑道:「走吧,我们回家。」
说这话时,韩叙的情绪和以前一模一样,仿佛半年前的事情没有发生。
韩叙,这半年,我被拖入无间地狱,你却还是那个肆意妄为的少年。
可当初分明就是你,亲手将我送上了那趟去往缅甸的汽车。
到家时,桌面上已经摆满了吃食。
我们的好友孙然冲我们摆摆手:「杨杨,这可是叙哥专门为你准备的大餐,趁热吃哦。」
话音刚落,孙然便脱下围裙离开了。
我嘴角咧起一丝冷笑。
韩叙,这一餐,你是什么贡献都没做吧。
韩叙把我推到了餐桌前,为我夹了一块炒豆腐,轻声哄道:「你最喜欢的豆腐,趁热。」
我一言不发,夹起豆腐便往嘴里塞去。
韩叙一把打掉我手里的豆腐,见我疑惑的望着他,讪讪开口:「小心烫。」
我状若赞成的点点头。
可我怎么会感到烫呢,我的舌头早就没有知觉了。
在我进诈骗集团的第一天,曾天真地反抗老板,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老板咧嘴抹干我的唾沫,调笑道:「气性还挺大,不过今天,老子就让你再也吐不出来!」
那天,他们强行掰开我的嘴巴,把滚烫的开水源源不断的倒入我的口中。
那蚂蚁噬心般的疼痛感,我现在想起来仍觉得害怕。
我想求饶,可肿大的舌头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摇头,像猪仔一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那些人露出狂热的笑容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说话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满脸血汗地躺在地上,甚至无力开口求饶。
老板才缓缓丢下烟头,说我面容姣好,有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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