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死在了一个抑郁症患者自杀打卡圣地。
姐夫说她是产后抑郁。
我把他吊在了栏杆上,让他感受感受什么叫抑郁。
1.古道热肠的女人
我已经一个月没联系上我姐了。
我姐其实不是我亲姐。她叫冯贝贝。
我们是在孤儿院认识的。当时,我是孤儿院中最孤独、最冷漠的孩子,她是个阳光热情的大学生志愿者。
我对她的第一感觉是傻,不,说她傻其实是客气了,应该是蠢得可以。
孤儿院的孩子其实并不是大家印象中的,弱势、无助、可怜、单纯......
那时候,我在那个孤儿院已经生活了 6 年,6 年时间,我太了解这里的孩子都是什么状态了,有性格暴躁的超雄基因孩子,有阴郁偏执的身体缺陷孩子,有痴痴傻傻无法自理的孩子,有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孩子,各种各样,除了智商确实存在问题的,多数孩子都早熟,比一般孩子会看脸色,会揣摩人心,会看人办事。
当时的我,在这群与众不同的孩子中,算是相当特别的一个。
我是白化病患者,皮肤白到刺目,连头发眉毛都是白的,长得也很漂亮,非常耀眼的那种漂亮,气质也有些高冷,淡淡的,不怎么说话。
冯贝贝到孤儿院时,是我们的晚餐时间,她频繁地看向我,等我看过去,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
我了解这种目光,掺杂了惊艳和好奇,忍不住看,又担心看得太多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我扯一下嘴角,心里冷笑,这个女大学生真是「蠢」得清新脱俗呢。
我对来我们这里的志愿者们非常不感冒,在我的印象中,这些志愿者们一年两年来我们这里一次,像看猴子一样看一看我们这些「不同寻常」的孩子,掉几滴不值钱的眼泪,然后拍个照片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爱心就算完成任务了,极少有常来常往的。
冯贝贝不太一样,她更古道热肠一些,来的次数多一些,我也觉得不过是年轻女大学生没有经过社会毒打更蠢、更傻一些罢了。
我没想到,冯贝贝坚持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到我联系不到她,不得不回孤儿院打听她的消息,才知道,她都坚持每个月去一次孤儿院,雷打不动。
我在高中时,开始住校,并且有了自己的手机,是冯贝贝送的,方便我联系她。
我几乎没有主动地联系过她,更多时候是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唠叨,比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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