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载,我与沈如琢谈不上恩爱,但互相给足了体面。
他不计较我心里有人,我不管他红颜无数。
直到一女子当街拦了我的马车,要与我开诚布公见一面。
我坐在软轿里,捧着热乎乎的暖炉,眼皮都未抬:
「得下跪!挑雪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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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无双当街拦轿要与我开诚布公的时候,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想求见郡主,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吗?」
「得下跪,挑雪厚的地方。」
程无双被按在了雪地里,鹅毛大雪砸了个她满脸狼狈。
一炷香以后:
「夫人,她晕了。」
我点点头,睁开了眼:
「拖去路边,别挡了我的路。」
厚厚的毡子密不透风,大风大雪皆被挡在了外头,倒是捂出了我一头细密的汗。
操劳太多就是不比她们年轻人,是半点风雨也不想受。
回府后刚吃了一盏茶,姑姑便附在我耳边说:
「人被接走了,侯爷亲自抱的。」
姚姑姑嘴里的侯爷就是我的夫君沈如琢。
他向来爱干净,浸了墨的纸张都不愿伸手碰的,却愿意将一身泥渍的程无双抱在怀里。
可见他对这朵娇花,是真心喜欢的。
我浑然不在意地挥挥手,招来了我的儿子沈意,含笑考着他今日的功课。
直到沈如琢打帘而入,一袭风雪扑在了我们娘儿俩的脸上。
他压着怒气,对我横眉冷对:
「双儿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你何必当众作践她。」
「如今冻坏了身子,你又打算如何补偿她?」
对姚姑姑使了眼色,她带着满是担忧的沈意彻底出了院子,我才冷声回道:
「她不送上门来,我如何作践得了她?」
「花我的银子,睡我的夫君,还敢找到我面前耀武扬威,如此可怜之人,不想要命了?」
沈如琢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满京城的人都夸你谢宁聪慧能干,乃世姝之首,无人知你姣好面貌下的一副恶毒心肠。」
「他们看错了你,我也是!」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
高大的身影被风雪掩盖,呜呜咽咽的风吼里,我才想起,当初不惜毁了名声也要求娶我的是他啊。
沈如琢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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