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了重病。
妹妹一生下来,就被她砍下四肢,放在米缸里。
神婆说,用这些米熬粥,喝完三年,必定药到病除。
但妈妈不知道,米缸里的妹妹,早死了。
她现在吃的,是死人米。
当晚有人敲门,妹妹天真的声音响起。
「妈妈,姐姐,快开门啊!我的脑花也可以给你们熬粥喝,快开门呀!」
1
妈妈怀妹妹时,疼了十二个月,只因村里神婆说,这一胎必是男娃。
就这句话,妈妈再多苦都觉得甜。
甚至为了肚里的孩子能够健康成长,天天差使我去山里采补药,好让自己的「福宝」能健康诞生。
我还记得妈妈生产那天,是半夜,下着大雨。
她肚子涨得像塞了个大水桶,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喊着疼。
随着她一声惨叫,一团黑影从她双腿间滚了出来。
神婆在下面接着,看清那东西的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哎呀,这,这是啥呀!」
我循声看去,也被那东西吓得定在原地。
神婆手里抱着的,根本不是婴儿,更像是只丑陋无比的猴子。
「他」长着一身黑毛,就连脸上都是,双眼紧闭,四肢极短,尾巴根的地方,还有个奇怪的凸起。
妈妈大汗淋漓,脸色惨白,却强硬地撑起身体,急不可耐地要看看自己怀胎十二月的宝贝。
「快,快抱过来!」
我还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得回不过神,脸颊骤然传来火辣辣的痛。
妈妈恶狠狠地声音响起:「贱丫,听不见吗?快把我儿子抱过来!」
我瞬间回神,连忙从神婆手中抱过那一小团,送到她面前。
看清我手里的东西,妈妈没有表现出害怕的神色,她急忙把「他」接过去,手伸到下面摸了又摸。
可惜妈妈再怎么摸,我早就看清楚,那凸起的东西是长在屁股后面,而非前面。
这就说明,「他」再怎么丑,也是个女的。
妈妈坐在床上,愣了好久,随即用力将手里的黑团扔出去。
「这是什么?!我的儿子呢?」
她双眼猩红,死死地瞪着神婆,「你不是说我这胎是个男娃吗?为什么又生个赔钱货!」
神婆嚅嗫着站在一旁,片刻后摇摇头。
「本来你这胎确实是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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