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妈妈被村口的王叔拖走,衣衫不整的回来。
父亲嫌她脏,把她关在猪圈里。
王叔带着笑给父亲赔偿了三百块的精神损失费。
王叔的老婆说这些都是合法的交易。
后来,母亲提着血淋淋的斧头望向我。
「宝贝,告诉妈妈钥匙在哪?」
一
我姓周名招娣,今年刚满十岁。
我不知道母亲的名字,但我知道她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同时也是最漂亮的女人。
因此,她常常能够被父亲当成炫耀的资本。
连村里的叔叔伯伯见到母亲,都无比赞叹羡慕父亲,说他修了八辈子福气,才能娶来这么个媳妇。
母亲听了这些,只是嘴角含笑不说话。
那时的她脚上还没有枷锁,因为听话。
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家里的男人让她往东,就绝不敢往西,乖巧又懂事的蠢女人。
几个月前,村里摆了宴,邀请所有的人去喝酒吃席,母亲说自己有些头疼,可能是染了风寒,便没有跟着父亲过去。
我一个无用的小姑娘,自然没有上桌吃饭的资格,只能无聊地在村子里转来转去。
走到村口王叔叔家的后院,我隔着土砖的墙壁,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人抽泣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我走进小院子里,踩着堆成山的稻草,往高高的窗户里面张望。
然后,我看见了母亲的脸。
王叔叔把她压在身下,枯瘦如柴的身体不停猥琐地耸动着,他的嘴里还不停在念叨。
「还想着跑呢!忘了自己第一回被抓,是怎么用火钳在身上烙印的?」
「真不愧是个极品,怪不得老周平时不愿意拿出来分享,原来都留着自己享福呢......」
「听说你给老周家生了个带把的,啧啧啧,你说,我能不能也在你肚子里头射出来一个?」
我听见母亲凄厉刺耳的尖叫,逐渐变成啜泣的小声求饶,再到最后的沉默无言。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下,将枕头的角落浸湿。
她绝望偏头的时候,正好看向茫然地捂着嘴的我。
我读懂了她视线里的求救和呼喊,在片刻愣神后,从狭小的窗缝挤进去。
嘴里的乳牙一口咬上王叔叔的胳膊,本来就有些活动的那颗,现在流出铁涩味的血,疼得我口齿不清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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