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身体素质倍儿好的天生坏种。
因为我答应过母亲,不伤害无辜的人。
所以我只好深夜穿上清纯无辜少女套装在大街上钓鱼执法。
毕竟这些男人的手都摸到我的大腿上了,我举着水管追着他们跑个三千米不过分吧。
1.
我是一个刚刚从精神病院里被放出来的疯子。
准确来说我是一个嗜杀又狂躁的暴力狂,还是一个身体素质倍儿好的坏种。
虽然是女生,但奈何不住我在精神病院里被关的无聊,硬是练出了匀速奔跑五千米,拳拳到肉出残影的体魄。
因为我答应过母亲,不伤害无辜的人。
所以我只好深夜穿上清纯无辜少女套装在大街上钓鱼执法。
毕竟这些男人的手都摸到我的大腿上了,我举着水管追着他们跑个三千米不过分吧。
「救救救救命啊!」因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的男人裤拉链还开着,露出了红色的底裤。
咣啷。
我手中闪着寒光的水管砸在了他两腿中间。
看着他略显油腻的脸开始因为惊恐扭曲,我忽然笑了,笑得非常兴奋。
「别怕,我不会让你痛苦太久的。」水管被我高高举起,男人的裤子变深了一块儿,空气里出现了一股尿骚味。
……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
突兀的铃声让我的水管没有落下去,如梦初醒的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心中烦躁,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形的白砂棒糖,叼了一根到嘴里。
抽烟对身体不好,但我喜欢装逼。
「姑姑!」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稚嫩童声传出了手机,我大脑宕机了一下。
我记得我有个哥哥,他好像有个女儿。
「我在妈妈家被欺负了,那个男生打我,放狗咬我,还带着人来我家门口泼泔水呜呜呜。」
侄女廖倩倩是我哥和他前妻生的,这个前嫂子人还不错,我刚进医院的那一年她还经常给我送饭来着。
虽然我没什么道德感和情绪,但医院里有人教我要知恩图报。
「好,把你地址给我,我明早就到。」我叼着糖拎着水管走在路灯下,齐胯小短裙迎风飘扬。
还好是南方的城市,年关也不至于冻死人。
我对我哥印象所剩不多,但十分清楚地记得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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