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锦年眷养的最听话的小情人。
为博得他一句感同身受,我甘心为他吞毒药,呕血进医院。
也可以为保护他,替他挨住车祸的撞击。
他好哥们嘲讽我:「再怎么演也比不上白月光。」
他则嬉笑:「闲暇时养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提。」
后来,我对他骗身骗心,骗得他痛哭跪地求我回来。
我开心地跟姐姐说:「谢锦年他骨子里就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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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周年会。
谢锦年难得一次乐意带我同去。
我身着红色燕尾裙,规矩站在谢锦年旁边,当他最听话的小情人。
谢锦年,年轻有为,浪迹花丛。
多少人都想自己是那个唯一,换得他浪子回头。
我从那些人中脱颖而出,被他挑中。
现在成为待在他身边最久的。
年会上,他好兄弟张颂嘲讽地盯着我:「再怎么演,也比不上谢锦年的白月光。」
我表面垂眸低下头暗自神伤,内心颇为不屑。
【我跟一个死了的人争什么,争着阎王殿抢功绩吗?】
张颂看见我难过的模样,鸡尾酒杯顶着我下颌:「你最好装乖点,求得谢锦年多眷恋你一会儿,否则落到我手上……」
我下巴被磨得发痛,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们这样的人,折磨我就像碾死个蚂蚁般草率。
谢锦年在不远处跟生意伙伴闲聊,看到我跟张颂离得很近,不耐烦地拧了拧眉:「过来。」
当小情人就要时刻听从谢锦年的吩咐。
我努力挤出个浅笑,当谢总最温顺的女伴。
谢锦年给我个警告眼神,眼眸深处尽是烦躁。
我知道我惹到他生气了,要做些什么事才能平息他极致的占有欲。
生意伙伴接过托盘里一杯 40 度白兰地,正要递给谢锦年。
我直接抢先一步夺过来,一饮而尽。
「抱歉,何总,谢总肠胃不太好,我代他向您敬酒。」
我胃里如灼烧般,谢锦年的脸色更加不好。
我又从服务员那里端起同样一杯白兰地,依旧一饮而尽。
「抢了谢总一杯酒,我自罚一杯。」
或许是我的豪爽打动生意伙伴,谢锦年跟他谈生意更加顺利了。
两人口头交代了些某个项目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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