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陈府为陈老夫人治病,发现她染上了脏病。
次日灵城流言四起,说陈老夫人败德辱行,与多名男子苟且才染上这恶疾。
再之后她和我的师傅被人抓奸,族人押着他们去浸猪笼。
到了最后一刻,我师傅大喊自己是太监才逃过一劫。
我冷笑,陷害他之前我就知道他是太监,毕竟,是我把他变成太监的。
他们害死了清姿,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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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独子身患腿疾,小腿内侧腐烂发臭,时时痒痛。
灵城医者数百人,竟无一人敢去医这位骄纵蛮横的富家子。
陈家寻医无门后,还是花下重金,请我为他医治。
我提着药箱才到房门口,一个茶杯就向我砸来。
我刚避开,又有花瓶、碗碟飞速袭来。
「滚出去,你一个卑贱的医女,凭什么给我医治?」
「这般不知廉耻,竟主动送上门来!」
屋中之人斜坐在木椅上,面色铁青,双目猩红。
下人噤若寒蝉,颤颤巍巍跪在地上。
远远望着高坐在椅子的陈羽舟,心里不禁打起冷战。
我故作镇静,径直向他走去。
抬眼望了望这张恨入骨髓的脸,下意识地握紧药箱。
陈羽舟没有认出我来。
他似乎忘了,多年前雪夜里的那个可怜虫。
大寒时节,大雪纷飞。
我身着破衣,抱着姐姐冰冷的尸体,蜷缩在陈府后门。
眼睁睁看着姐姐的面色淡去,化为惨白。
身上的温度逐渐消失,变成一具冰冷的干尸。
我求告无门,只能守着姐姐的尸体,连哭都哭不出声来。
姐姐死了,从今以后,这世间便只剩我一人了。
陈羽舟偷跑回家与我撞了个正着。
他趾高气扬地指着姐姐的尸体说。
「你姐姐这种淫荡之人,死了活该,真晦气。」
陈羽舟絮絮叨叨地念着,眼中满是嫌弃厌恶。
忽而他转念一想,饶有兴致道。
「你姐姐是陈府的奴婢,她死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奴婢。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从那天起,我彻底沦为灵城的底层,便是下人也可以往我脸上踩两脚。
我成了灵城任人欺压、践踏的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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