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宴舟结婚那天,他没来,他刚回国的初恋发了条仅我可见的朋友圈。
「这个对我千依百顺的男人也是别的女人求而不得的心上人啊!」
婚宴散场,我在过马路时被一辆车撞飞。
车主着急给他的爱人买感冒药。
车主是我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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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新郎还没来吗?」
司仪第九次为难看向我的时候,我面上的笑意险些皲裂开来。
「来的,再等等吧。」
我努力维持着那抹笑意,抓着捧花的手一点点缩紧。
台下,双方的亲朋好友已经开始面露猜疑,更有甚者窃窃私语着,像是要将我的难堪暴露在大众之下——
「谁结婚等三个小时新郎都不来的?我看女方父母也没来吧?这什么情况?这婚还结不结了?」
「电话催了都不来,这新郎是有多不情愿?好歹给女方留点面子吧。」
「你懂什么?沈茵昨天回国了。」
沈茵。
一个贯穿我和祁宴舟大半个生活的女人。
从和祁宴舟相恋到扯证,身边总会有人不停地提起这个祁宴舟年少时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哪怕今天是我的婚礼,可她无处不在。
我手指捏紧又放开,无力的像是要被溺毙在一汪冰冷的江水里。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
直到胳臂被人狠狠扯了一下,厚重的巴掌落下,我半张脸都麻了。
「你个赔钱货,你还嫌不够丢脸是不是?」
「妈?」
我茫然的看着冲到面前来的女人。
那个被我叫了二十三年母亲的女人。
她看我的眼神又恨又厌,好像我是什么腌臜之物。
「你还有脸叫我妈?我都说了扯了证就行你非不听,非赶什么时髦要婚礼,有这些闲钱你省出来给你弟,你弟明年就能买房了!现在好了,钱没了,你男人不来,脸也丢完了,你还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她声音好大,比拿话筒的司仪声音还大。
周围看戏的眼神恨不得将我钉在台子的中央,我却只是牢牢握着捧花。
捧花旁边,是一张被我捏的发皱的孕检单。
我颤着手把单子抚平,声音愈发坚定:「妈,他会来的。」
这话,是告诉她,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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