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考古工,白天勘测了一个民国军官的坟墓。
野史记载,他生前为日本人做事,被其夫人一枪爆头。
晚上,我的床头前站了一个鬼,叫我为「夫人」。
1
从事考古的第五年,人人见了我都要称一句「谢老师」。
此时我站在山上,我脚下三米处是一个民国军官的坟墓。
野史记载,他生前为日本人做事,被其夫人一枪爆头。
带领我们的教授说,这里地势复杂,勘测难度大,所以如果考古成功,是绩效的重大体现。
一旁的小沈跃跃欲试,她是今年刚刚入职的应届生,有着对职业的一腔热血。
但是对自己体能和技术意识不深,我看着她的身量,如果下到最低,会有窒息的风险。
我站到她的身边:
「小沈,你就不必下墓了,在上面看着就好。」
小沈怯怯地看了我一眼,乖巧回答:
「好的谢老师,我都听你的,不和你抢风头。」
我往前站了站,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坟墓的主人此时已经成了一具骷髅,许多地方的骨头都断开了,脸上还有明显的刀疤。
深浅不一,像是不同时期受伤的结果。
真是稀奇。
关于这个主人的详细资料我事先看过。
民国少帅薄靖琛,这么多伤痕,难不成他亲自上战场?真刀真枪地和敌人去打仗?
不会,他是汉奸,为日本人做事的。
那么他的遍体鳞伤,都是哪里来的呢?
致命伤是在头顶,有个黑漆漆的洞,想必这就是他夫人一枪爆头的结果。
在那个年代,很少有女人的记录。
可是从薄靖琛生平的寥寥几笔里,也能看得出来他的夫人是个识时务的烈性女子。
和日本人打交道的就是汉奸,人人得而诛之。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固有印象。
2
我带着发现回到了地面,团队里的教授研究出来伤口是死前就存在的。
那么伤痕从何而来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下班回家时,天色不好,我急急地往家走。
小区门口蜷缩着一个男人,抱着双腿把头埋在膝盖上,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装作没有看见,径直刷卡进小区,但是自始至终男人始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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