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学医术,上山采药,治好了失明两年的夫君。
他却嫌我相貌平平,提出和离。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你我本不会有交集。」
后来我如愿离开,拜陆大夫为师,搬入医馆。
他又疯了似的折磨自己,只为找我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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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下夫君的绷带前,我其实很忐忑。
但这两年来每每问起复明后会不会嫌弃我相貌平平。
他总会轻抚我的脸说:「阿芙在我心中一直是仙子。」
所以我想着,即便会失望,两年夫妻生活,我们总还有感情在。
但当他适应光线,看向我的眼里欣喜渐渐黯淡。
我便知道,夫君食言了。
心口尖锐细密的疼痛让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明明屋外风和日朗,我却用了一个拙劣的借口落荒而逃。
——「好像要下雨了,我去收衣服。」
一路跑至河边,水面印出一张略显寡淡的脸。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若不是夫君失明,这样一张脸怎有机会做他的妻子?
何况夫君虽不喜提起过往,但他温和有礼,谈吐文雅,落魄也难掩贵气。
我只是意外救下准备轻生的他,才偷来这两年时光。
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直墨迹到快天黑,我终于站起身往回走。
路上村民纷纷向我道喜,说没想到我真治好了夫君的眼睛,可算是苦尽甘来。
我苦笑着,满脑子只有夫君蹙起的眉头和无尽的沉默。
之后的日子便有些难熬了,明明还是从前那个人,两人坐在一起却陌生地恍如初见。
这让我一直很不安。
直到某天回家,屋里人影绰绰,隐有谈话声。
听着是个女子,我心中的不安再次放大。
鼓足勇气推开门的瞬间,我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穿着黄衫的女子娇俏明媚,眼里带着心疼:「不过是失明,锦哥哥何必自暴自弃!你知不知道我寻了你好久!」
听到声响,她又转头好奇地打量我:「这位是谁,照顾景哥哥的婢女么?」
婢女?
原来在他人眼里我只是夫君的婢女啊。
我知道,因为我不够好看,配不上他。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只是望向夫君:「家里来客人,怎么也不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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