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调包之后,她的那杯明显是喝过的,他的那杯一直都没有喝,他必然是把他自己的水往她的杯子里倒了一些。然后她喝的半杯,一都是烈药。那他应该也是喝了一点进去的,只是很少。
让她去刷牙,抱她去,又抱回来,主动去亲她,怪不得……怪不得她会觉得他有些反常。
她抬头,绯红的眼睛落向他,与他的视线相碰,两秒后,难耐的笑带着几分破碎地从她的唇里流泄,似在自嘲。
现在她喝了那杯烈性的药水,身体里有一头猛兽在狂吠,这种热度都让她忘了膝盖上的疼,不,应该是她根本感觉不到疼,浑身都烫。
她站起来——
手在前段时间因为做饭而受的伤,也没有好。也碰了水,反正也感觉不到疼。
膝盖包扎,其实是不能弯的,也不能自然走路。但她就是像平时走路一样地朝他走,腿部自然弯曲,疼,尖生生地撕扯着皮肉。这样也挺好,至少让她不被情玉控制着那么难堪。
走到他的面前,停下来。
「楼景深。」三个字,略粗,「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到了。」
「这种拙劣的伎俩我不是第一次见,但你是第一个把它用在我身上的。」他涔薄的唇角有一丝轻冷的笑,抬腿朝着门口走去。只是才走一步,手腕就落入了一只滚烫的手。
他扭头,她正拉着他。
她站在他的面前,肤白貌美,眼睛里有很明显的玉望,就好像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花,那馥郁的正等着人去蹂躏。他的眸中那一瞬间,有一团雾在猝然席卷。
她扯着唇角笑了下:「真的要走?」
「你说呢?」
「如果我说,抛开那个赌注不谈,就只是单纯地做,你也不同意?」
「小姐。」
又是这个称呼,他的声音像水注进了她的血脉里,即使是不好的话,此刻快要失去理智的她,也觉得动听得要命。
「一个频繁设计我的女人,我不仅上不起,也没有多大胃口。」
「既然你早就想到了结果,你也不同意做,那之前亲我摸我做什么?」她的上身衣旧有他大手拂过的余温。
他从她的手心把抽出了手来,抄进了自己的口袋,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她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过手瘾,占便宜,算吗?」
……
楼景深输入密码进了电梯,整张脸庞腾然进入了过度紧绷里,闭上眼晴,脸上肌肉微抽搐,眼部周围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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