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傅鸿煊的小情人耀武扬威地给我打电话,扬言傅太太这个位置迟早会是她的。
我听得乐不可支,若是这个人在我面前,我简直想为她的勇气和天真鼓掌,但电话里我依旧温和地鼓励她:「加油。」
这种明里暗里的示威,在我嫁给傅鸿煊的三年里不知道收到了多少,他其实在外头玩得很凶,并且不避人耳目。
我和傅鸿煊并没有子嗣,换句话说,就是我傅太太的位置在旁人的眼中时刻处于岌岌可危的境地。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无数野心勃勃想要挑战我的人最终都铩羽而归,我屹立不倒这么多年,搞得江湖上都在盛传我顾露好手段。
最荒诞的时候,还有无数富太太争相邀请我喝下午茶,想和我请教一下御夫有术的诀窍。
其实并没有什么诀窍,这话说出去大概没有人信,我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傅鸿煊嫌麻烦。
对的,他嫌麻烦。
我想,和我结婚——不,和一个女人结婚,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头脑发热且冲动的事。
婚后的生活也并不如他所想,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想经历这个过程,所以永远都不会有人取代我上位成功。
2
傅鸿煊是个很成功的商人,理所当然,所有商人应该有的特质他都有。
他一个人掌控着偌大的商业帝国,作为傅家的长子长孙,他一出生身上就背着继承家族企业的责任。
这样的成长经历养成了他杀伐果决、重利冷漠的性格,同样他需要很多种不伤身体的途径去宣泄自己的压力。
我会嫁给他,是因为一个得天独厚的巧合。
那时大概是我跟在他身边的第七年——对的,在成为傅太太之前,我不过也是他的一个情人。
我是大二的时候重新遇见他的,那是我们学校建校 100 周年的纪念,他作为杰出校友代表上台讲话,我当时在礼仪组。
那天的礼服走路极不方便,更不要提我还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我在为他倒完茶水要离开的时候脚一崴,差点要往旁边摔倒过去。
当时是在大礼堂,几十家新闻媒体直播,齐刷刷的长枪短炮对着这里,要是出了这一场闹剧,我可就是学校的罪人了。
但还好红色桌布底下,傅鸿煊的手不动声色地稳稳握住了我的手腕托了我一把,让我得以忍着痛、面色如常、镇定地走下台去。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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