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第一个星期还是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是李爽的酒量,在聚餐过后,被吹的神乎其神,号称他三四斤不在话下,不但农业局那天没来的人都知道了,就连mén房的马大爷都笑着对李爽说,后生可畏。
其实李爽哪有那么厉害,最多也就一斤多点的酒量,要不也不会在老家喝吐过两次,主要因为他在新疆的时候喝惯了当地大碗盛的,瞬间对酒jīng的抵抗能力比普通人强而已。
但连干六个一两的口杯,中途一口菜没吃,放眼整个西华市的农业系统,也算是数一数二了,所以他被取了个“酒桶”的称号,为此李爽苦恼了好多天。(敬酒的领导一般都是意思一下,就算要喝,酒杯里的酒也不会太满了,而下属要喝,肯定是实打实的。)
其次,是李爽被同住一层,靠近楼梯口那间屋子里住的两个nv孩中的一个盯上了。
说起来也怨不得人家,谁让他住的那间屋子是这个居民xiǎo楼里设施最好的呢,也是唯一配备了洗澡间的屋子。这栋xiǎo楼的前身是五六十年代五jiāo化公司建的单身宿舍,去过类似老房子的人应该都知道,它一层只有一排房间,推开mén就是一个公共的阳台走廊,所有的房间并没有给排水。每层楼的人都共用一个最左边的带厕所、洗澡间、厨房的综合xìng的大屋子,和八十年代初电影里演的一样。楼里唯一和这个时代挂钩的就是,煤气水电都是刷卡式的,谁用谁刷。
住在这栋楼里的很多人是附近农贸市场的菜商,还有就是一些夜不归宿的妖yànnv子和天不亮就出外的打工仔们,只有李爽一人是早上八点出mén,下午六七点到家,所以他很少和这里的居民碰面,彼此都相安无事。
但该发生的事情迟早都会发生,一天,李爽回来的比较晚,简单冲了个凉呆在房间里还是酷热难耐,于是就走到外面站在通道上乘凉。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暴lù的啤酒xiǎo姐装的nv孩子出现在楼梯口,看样子是喝了不少,晃晃悠悠的mō到一个房mén口,拿出钥匙半天没有chā到锁孔里。
“妈的,你也和老娘作对!”nv孩骂骂咧咧的飞起一脚,mén没踹开,人却被弹的朝栏阳台的杆处倒去。
李爽紧跑两步,用手抓住了nv孩已经探出护栏一半的身体。
“呦,xiǎo帅哥!怎么就一个人呢?是不是失恋啦?”被拽回来的nv孩一伸手,勾住李爽的脖子,大着舌头说道:“没,没关系,天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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