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丈夫和闺蜜在我的葬礼上清点我的遗产,窝囊前夫弯着腰畏畏缩缩地挤进人群,掏出手枪解决了那对狗男女。
我看着他拿着打火机,把灵堂黑布烧了个彻底,熊熊大火中,他抱着我的骨灰盒倚着桌角,安静地闭上了眼。
1.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到我被设计害死了,梦到孟鹤台拿着枪,把我的新丈夫射成了筛子。
一觉醒来,我站在镜子前,身上已经换上了笨重的婚纱。
李琰然满眼的惊艳,提着纱尾平铺在地上。
镜中的人影逐渐与梦中重叠,我浑身止不住发抖,染血的一幕幕在脑中飞快闪现。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一刀一刀划过手臂,被她精心养护着的皮肤上已是旧伤混新伤。一张遗嘱写尽了她能做的一切力图追凶,却因我的愚蠢隐瞒让她最后的谋划也无济于事。
刀尖划过脖颈时喷涌而出的血液几乎模糊我的眼睛,我摸不到她也阻不住那把刀,只能生生看着那段脖颈被决绝地近乎割断了一半。
都是因为轻信,让我的枕边人和最信任的朋友肆无忌惮地联合,给了我一刀。
我甚至能听见骨髓里的尖叫,咯吱颤抖着,叫嚣着要手刃仇人。
竟是孟鹤台给了我最后的体面。
求婚的是他,提离婚的也是他,我以为我一腔真心所付非人,到头来只能印证我眼瞎。我以为树倒猢狲散,他却挤过了重重人群,抱着我的骨灰盒生生自焚。
我喉头发哽,几乎憋不住泪意。
李琰然笑得很是僵硬,一连叫了我好几声。
我堪堪回神,用尽全力才将汹涌的恨意压下,扮成了激动落泪的样子。
「小锦,这件喜欢吗?」李琰然见我回神,专注地理着我胸口的白纱,神情柔和得几乎要溺死苍蝇。
「你觉得呢?」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转头瞟了一眼徐禾。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回头,脸上的恼怒还没藏好,尴尬地笑了笑。
「小锦,喜欢的话就定下这件吧。」徐禾亲热地挽着我的手,「你这么快就要嫁人了,酸死我了……以后就不能老叫你出来陪我逛街了。」
「没事,你也找一个就好了。」我拍了拍她的手,状似打趣,「你干脆也嫁给琰然算了,咱们三个一块出去旅游。」
两人的脸色都僵硬了一瞬。
我笑着走进试衣间,换回了常服。
「琰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