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辽国最尊贵的公主。
可八岁那年,秦军攻破了雁鸣关。
我的父母兄弟皆被凌辱至死,士兵的残肢断臂堆的比小山还高。
死士拼尽全力保住了我和幼弟。
从此,上京的青楼里多了一位低贱的妓女。
01
月下疏影横斜,本是静谧之时。
可太子刚进怡红院就动了雷霆之怒,只因一个妓女不小心惊了他最心爱的哈巴狗儿。
那妓女鼻梁高挺,是典型的辽人长相,被太子用长剑一根根剁掉了手指。
「来人,把这辽国贱奴剁成肉泥给给孤的爱犬赔罪!」
辽国战败,数千万子民成了最下等的贱奴。
秦人一向以折磨辽奴为乐,太子萧朗更是喜欢将辽奴剥皮抽筋,听他们绝望的惨叫。
没有人在乎那妓女的死活,我端着一壶酒跪在太子脚下,浅浅媚笑:
「何必让一个贱奴脏了殿下的眼睛。」
我端着酒盅的手凑到太子唇边。
萧朗看着我的目光阴冷又狰狞:「怎么?你想给这辽女求情?」
「怎会?」
我毫不留情的踢了那妓女一脚。
「奴家只是不想她在这妨碍殿下和奴家的好事。」
我媚态尽显,萧朗却怪笑一声:「孤的爱犬受惊不能伴驾,不如你来替它?」
萧朗拈起一块糕点掷向窗边:「孤的狗素来乖巧,最擅拾物。」
我好似没有自尊一般匍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将那块糕点啣在嘴里。回到萧朗身边时,我甚至讨好的用发顶蹭了蹭他的掌心。
萧朗拍着手哈哈大笑:「好狗,好狗。不过既是狗,哪有穿衣服的呢?」
我被他逼着褪尽衣衫,莹白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终是勾出了他的火气。
「都退下吧,孤今夜要好好陪陪新得的小狗。」
下人懂事的将早已昏厥在地上的妓女拖了出去。
我忍着滔天的恨意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受尽玩弄和屈辱。
翌日晚间,萧朗又来怡红院时,我正被几个酒囊饭袋欺辱。
他们当众将我扒的只剩一件肚兜,身上一道道鞭痕还在往外渗血。
这些人各个肥头大耳,嘴里喷出一阵阵酒肉臭气。
「爷们儿捧着你你才是怡红院的花魁,一个卖肉的婊子也敢在我们面前拿乔!」
为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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