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有一个香案,上面供奉着空骨灰盒。
奶奶嘱咐我,每月初一十五由我亲手上香。
她临死前哭诉,那骨灰盒里是我的「夫君」。
我不能在阳间嫁人,要守着骨灰盒过一辈子。
我不信邪,要和男朋友结婚。
诡异的是,所有宾客都收到了香灰包裹。
1
「荣荣,你包里怎么有九根香啊?」
同事翻开我的包,里面赫然摆放着九根檀香。
我厌恶地合上包,有些尴尬:「可能是我奶奶放错了。」
从我出生起,家里香案上就多了一个黑色木质骨灰盒。
奶奶还要求,必须由我亲手上香,每月初一十五一次都不能忘。
上香一定要在早上,祭品当晚要收回来。
这事关着我们全家的运势和性命。
起初,我祭拜时对着骨灰盒还会害怕,后面更多是一种无奈。
奶奶太过封建迷信,爸妈也跟着起哄。
我打开手机,今天正好是十五,可我分明记得出门前上了九根香,怎么会又出现在包里?
难道今天忘记上香了……
算了,我把香扔进垃圾桶。
2
方喻总觉得手心黏腻腻的。
感觉自己刚才拿的不是香,是海鲜市场里的章鱼,是浸泡到发臭的酸菜。
都怪荣荣,没事儿往包里放什么香啊。
还借口是奶奶放的,明明就是自己封建。
她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获得上司青睐?
就凭一张狐媚子脸,打扮得挺清纯,恶心。
方喻恶狠狠地看了眼对面的荣荣。
她想打开手机用小群吐槽,却发现手心有黏液挂在食指和拇指中间。
令人作呕。
方喻一脸晦气冲进洗手间,用水龙头使劲冲洗。
这会儿日头正盛,洗手间格外阴凉。
黏液搓不掉,方喻抹了抹额头细汗,愈发不耐烦。
女厕最里面的一间隔间,一直有人哼歌。
声调极低,听不出曲调,甚至有点像男声。
该不会是变态吧?
方喻直接问:「谁在洗手间?」
歌声不停,反而是靠近门口的隔间里有人回答:「方姐,是我啊。」
方喻听出来了,是前台小妹。
歌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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