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重度胃溃疡的当天,我结婚七年的妻子沈惊然深夜大醉而归。
她的公司合伙人宁致远揽着她的腰,小心护着。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宛如无间的一双璧人。
沈惊然朝我伸出手,就像从前的每一次。
这一回,我看着她酒后微红的面颊,突然觉得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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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应该在我那儿住的。」宁致远笑着看向我,「她喝醉之后就像小孩儿似的,吵着要看儿子,我就把她送回来了。」
他的笑只在嘴角,不在眼里,挑衅意味很浓。
胃剧烈地疼起来,我用拳头抵了一下,不愿意在他面前弯腰。
「棉棉睡了。」我伸手去拉醉醺醺站不稳的沈惊然,尽量保持平稳语气,「过来。」
「她只是看看孩子,看完我们还要去喝第二场的。」宁致远没松手,「你问问她自己要不要留下?」
「她喝醉了,没有自主思考能力,这里是她的家,我们是法定夫妻,她哪里也不会去。」
「呵,法定夫妻。」他冷笑一声,打量着我身上还没来得及摘下的围裙,「报纸都会过期,法定夫妻就能一辈子保鲜了?」
胃里翻江倒海,似乎下一秒就要剧烈呕吐,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惨白灰败,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受辱者。
「请你从我家出去。」
他依旧扯着沈惊然另一条胳膊,寸土不让:「你就不想知道,上个月六号那天,她在做什么吗?」
这句话如同一柄重锤敲击脑海,上个月六号……棉棉的生日,那天她没有回家,只发了消息说在邻市拉投资赶不回来,回来后还给我看了那天动车的发票。
那一天……她在做什么?
拉扯间沈惊然短暂醒了一下,麻木地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看宁致远。
「宁致远,你怎么在我家?」
「……废话,你喝得五迷三道,我还能把你扔大马路上啊。」
他跟沈惊然说话的语气和刚才大相径庭,好像回到了一个轻松愉快的领域,火药味瞬间消散了,只可惜我没兴趣看他们笑闹打趣,只想着棉棉快要到起夜的时间了。
「让他走,还是你跟他一起走。」
沈惊然肉眼可见地慌了一秒,立刻把宁致远往外推搡:「滚滚滚,滚出我家,再敢出现在我老公孩子面前我要你狗命。」
后者也投降似的举起双手配合她,笑得宠溺又纵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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