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不会消失的
    离婚四年后,我的前夫像是个神经病一样闯入我的房子里。
    看着我 8 个月大的孕肚质问我客厅婚纱照上的男人是谁?
    脑子坏了吧,关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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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周君泽死死地盯着挂在客厅的婚纱照,语气低沉地开口:「林幼安,他是谁?」
    芳姨挡在我面前,有些防备地护着我。
    毕竟月份大了,害怕不小心出意外得不偿失。
    不想起冲突,但实在为当年的事气不过,芳姨语气恶狠狠地说道:「都离了这么些年了,君泽你现在又跳出来唱浪子回头大戏给谁看呢。」
    他表情痛苦地抱着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芳姨。
    我冷眼旁观不想对话,电话叫来了安保。
    叫回了正在开会的我的丈夫。
    面对故人突如其来的到访和莫名其妙的质问,我不想作任何回应,根本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次相见会是这种情景。
    我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认识多年熟悉又陌生、脑子上包着纱布有点滑稽的男人。
    看来周君泽脑子真是坏掉了。
    打开手机带着克制和压抑的不耐烦跟对面的人说:「周齐,把你哥这个疯子从我家里带走。」
    2
    我和周君泽是豪门里当作继承人培养的自小有婚约的青梅竹马。
    我们熟知对方的一切包括梦想。
    周君泽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比起赚钱和继承家业他更喜欢摇滚乐,但唱歌打鼓组乐队不可能是实业起家的从小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周氏长子的职业。
    他珍惜每次登台的机会并享受其中,我帮他给家里打掩护排练,送他定制的话筒、架子鼓、录音棚,助力他的每一场演出。
    认识的时间太长,我早就分不清我们之间暗流涌动着的情感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了。
    只知道他开心,我就开心。
    年少时曾以为小动作做得天衣无缝可以瞒天过海。
    其实这些小把戏只是被长辈允许下的玩乐罢了。
    我们心知肚明,没有力量的反抗无疑是自讨苦吃。
    享受了身份所带来的便利和财富也该承担相对应的约束与责任。
    成年礼也是我们的订婚宴,盛大、豪华。
    我们没有因为被安排的订婚宴起逆反心理厌恶对方,相反有像普通恋人般相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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