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胎出生后，婆婆看完性别，不顾我产后虚弱，将嗷嗷待哺的小女儿塞回我怀里。
「大赔钱货生小赔钱货！没有儿子，你和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全都饿死得了！」
大女儿哭得撕心裂肺，我虚弱的喊老公的名字。
他满不在乎，甚至觉得麻烦。
我在他们冷漠的围观下苦苦熬了四年。
换来大宝责怪我不孝婆母，小宝嫌弃我不如老公外面的女人好看。
明明曾经我也年轻、我也漂亮、我也事业有成。
我忽然就悟了。
为什么一定要成为某人的好妻子、好妈妈？
这个家不要也罢！
1
「等会儿姐姐要回来了。」
「啪！」我关掉动画片，屋子里立即响起一阵尖叫。
「啊！我最讨厌妈妈了！要是妈妈消失就好了！」
4 岁的小宝，杜来子在地上撒泼打滚。
抱着手机的老公，满脸不耐：「放学了不能让孩子玩一会吗？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我试图解释，「她已经盯着电视看了 4 小时了，对眼睛不……」
「烦死了，女孩子学那么多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要嫁人的。」婆婆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脸不屑地打断我。
老公天天不着家，难得回来一趟却抱着手机傻乐。
婆婆看不上我生的女儿，处处跟我作对。
我盯着我俩，严肃地说：
「现在就是不许看。」
「真是……给你脸了是吧？」老公试图来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躲开。
「哇！坏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妈妈！」小宝在地上哭得更大声。
我老公一脸怒气，直接用蛮力抢了过去，挣扯间我摔倒，趴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打妈妈打妈妈，爸爸打得好！」小宝从她爸爸手里接过遥控器，在原地又蹦又跳。
「我呸，活该。」头上传来婆婆幸灾乐祸的鄙夷声。
房间里又响起小猪佩气的猪叫，好似也在嘲笑我的愚蠢与无能。
滴滴滴滴。
门口响起输密码的声音。
是住校的大女儿回来了。
2
女儿难得周末回来一趟，不想让她知道家里的污遭事儿。
我调整情绪，去厨房端提前一天就给她熬好的番茄牛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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