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缠绵的第一晚,他拥着我耳语:
「阿初,我绝不负你。」
可三年后,他堂而皇之将肚子已五月大的外室纳为贵妾。
我笑了。
夫君啊夫君,你为何认为被万人嫌的苗疆祭司,会是个好欺负的人?
1
陆尘有个亲妹妹,正是要及笄的年龄。
「你的及笄礼会由我来授簪,这几支簪子是我阿娘传于我的,你挑一支。」
陆莹不屑地扫了眼面前的木簪,「谁要你这个毒妇的簪子,我的及笄礼不用你管。」
她年纪小,对我强娶豪夺她哥这事一直心存不满。
我与陆尘成婚后,自觉担起嫂嫂之位,对她多有管教与束缚,许是规矩太严,令她更加不喜欢我。
于是每每见了我,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我毫不在意,谁让她是陆尘的亲妹妹。
「我是你嫂嫂,长嫂如母,我不为你授簪,谁为你授簪?」
我拿过一个串着精雕七窍玲珑心的花枝簪,放她脸旁对比。
「这支好,就定这支。」
还未将木簪放到盒子里,陆莹忽地将簪子抢走,狠狠砸到地上,精雕的玲珑宝球瞬间四分五裂。
我眼神一凛,想到这簪子是我亡母生前钟爱之物,怒火涌上心头。
陆莹还在抱臂冷笑,「祭司大人还是别多管闲事了,授簪一事我自有定夺,你很快就不是我唯一的嫂嫂了。」
她说完后得意挑眉,转身要走。
我凝眉,抓住她,「陆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啧了一声,嫌恶道:
「字面意思,盛玉初,别以为我哥娶了你,就非你不可。
「我陆家侯府历经三朝,根基百年,皇后娘娘来为我授簪都授得,轮不到你。」
陆莹说完后,甩开我的手离开。
而我还留在原地想着那些话。
越想心中越冷。
2
我的夫君陆尘六日没归家。
我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可一想到陆莹说的话,心就忍不住揪起来。
我爱了他五年,整整五年。
天色入暮,太霞初秋的夜晚总是带着凉意。
院内有一棵枇杷树,金黄的枇杷在盛夏已吃得差不多了,就留了几颗长得晚的果子在树上孤独垂吊。
踮着脚把它摘了下来,剥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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